後來,她開始渴求嚴震的關心。
到現在,她開始希望嚴震只屬於她一個人。
她知道,其實不是嚴震的錯,只是她還沒有學會知足常樂這個道理。
……
楊曼雲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嚴震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鬧別你了。
他和楊曼雲解釋:“溫橙現在一個人,沒有工作,典當行正好缺個會計,我就讓她過來了。”
嚴震的解釋,換來的只是楊曼雲的一聲冷笑。
說到底,不還是捨不得麼。
如果他對溫橙沒有感情,怎麼會看溫橙沒有工作就毅然決然地讓她到典當行。
“你不用和我解釋的。”
楊曼雲垂下頭做了個深呼吸。
“震哥,你做什麼都可以的。”
“隨你吧。”丟下這句話,嚴震就離開了。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和她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他指不定又會控制不住說出來什麼傷人的話。
嚴震真心不擅長哄人,他也不想哄。
…
因為和楊曼雲鬧了彆扭,嚴震今兒去典當行的時候把遠遠一起帶走了。
遠遠知道他們兩個吵架了,所以就乖乖地沒有說話。
兩歲的孩子,其實已經會察言觀色了。
遠遠地嚴震還是有些害怕的,看他心情不好,也就不敢再吵了,乖乖地跟著嚴震去了典當行。
嚴震帶著遠遠離開之後,楊曼雲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裝了滿滿的一個行李箱。
她和嚴震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沒有賭氣的成分。
昨天晚上,楊曼雲和陸景川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兒,聊了很長一段時間。
楊曼雲和陸景川說了很多事情,從她住監…獄,說到了現在。
這些事情,楊曼雲甚至都沒有跟嚴震說過。
從她出獄到現在,她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所有的事情她都是憋在心裡的。
如果沒有遇到嚴震,楊曼雲大概可以一個人無所謂地走很久很久。
可是,老天爺偏偏讓她遇見了嚴震。
……
楊曼雲收拾好東西之後就走了,她從新房子坐公交回了院子裡,搬家好幾個月,她一直都沒時間回來。
走進院子裡的時候,楊曼雲最先看到的就是院裡栽著的那棵柿子樹。
嚴震說得沒錯的,柿子樹上果然長了很多青色的柿子。
現在還很小,估計再過幾個月就可以長大了。
楊曼雲記得,她爸在的時候就喜歡擺弄這棵樹。
她小時候,每一年都能吃到柿子樹上結的果。
後來她進監…獄了,再出來的時候爸媽都去世了,這棵樹就再也沒結過果了。
不知道嚴震是怎麼打理的,竟然能讓好幾年不結果的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長出來這麼多果實。
幾個月沒人住過的房間已經蒙上了一層灰。
楊曼雲把行李箱放到床邊,從的洗澡間打了一大盆水,把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擦了一遍。
她是個很愛乾淨的人,自己住的地方絕對不可以有一點兒灰塵。
楊曼雲收拾到中午才把房間收拾完。接著,她出去買了點兒吃的。
以後要一個人在這裡住,不吃東西也不行。
下午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楊曼雲才發現,其實,迴歸到原來的生活也沒什麼難的。
**
嚴震一整天都沒有聯絡過楊曼雲。
這兩天生意忙,又帶了一整天遠遠,他忙得暈頭轉向的,根本就沒有時間。
嚴震發現帶孩子真的是個技術活兒,他只不過帶了一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