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曼雲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眶特別特別地酸。
她很想哭。可是,她覺得自己今天已經矯情夠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嚴震很有可能會受不了。
這麼想著,楊曼雲立馬抓住他的衣領,把嘴…唇貼…了上去。
兩個人一路從客廳糾…纏到臥室,一整夜都沒有停歇過。
嚴震被楊曼雲勾得理智都沒有了,做的時候連套都沒有戴。
楊曼雲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情過了。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是嚴震纏著她做。
她突然這麼熱情,嚴震招架不住,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
楊曼雲就是個妖…精。只要她想,就有本事勾得他欲…罷不能。
這天晚上,他們做了兩次。
嚴震兩次都是直接弄裡邊兒的。
楊曼雲腦袋裡亂糟糟的,早已經把吃事後藥這事兒拋到了九霄雲外。
其實,這段時間照顧遠遠的時候,楊曼雲經常會想,如果她也給嚴震生一個孩子,那該有多好。
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偉大,之所以這麼盡心地照顧遠遠之,完全是為了和嚴震在一起做功課。
楊曼雲從來就沒有否認過這一點。
她曾經說過的,為了嚴震,她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
溫橙是鐵了心要和嚴震複合了。
自從那一天起,她就開始不停地往典當行跑。
溫橙大學的時候是學財務管理專業的,嚴震那邊正好需要一個會計。
溫橙主動提出來要給嚴震幫忙,嚴震急著用人,所以就答應了。
不過,這件事情他沒有和楊曼雲說。
一是怕她想太多,二是覺得沒什麼必要和她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店裡的事情楊曼雲也一直沒怎麼管過。
……
五月下旬,天氣回暖,北京的溫度越來越高,溫橙開始帶著遠遠出去玩兒。
這天,遠遠突然說要看爸爸,為了哄遠遠高興,楊曼雲就帶著他到了典當行。
因為想著給嚴震一個驚喜,所以楊曼雲沒有提前打電話和嚴震說這件事兒。
楊曼雲帶著遠遠,坐地鐵到了典當行。
進去的時候,楊曼雲和店裡幾個比較熟的人打了一下招呼,然後就徑直朝著嚴震的休息室去了。
遠遠一路上都很興奮,楊曼雲小跑著,他在後邊兒追著楊曼雲。
一邊兒追還一邊兒笑。
在不瞭解真相的人眼裡,他們儼然是一對母子了。
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楊曼雲停下來,她對遠遠伸出手,笑眯眯地問他:“爸爸就在裡邊兒,遠遠要來開門嗎?”
“要,要開門……”
遠遠咯咯地笑了兩聲,然後一頭撞到了楊曼雲懷裡。
楊曼雲把遠遠抱起來之後,遠遠就把門開啟了。
楊曼雲本來是在笑的。因為她和遠遠玩兒得很高興。
可是,看到面前的場景,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看到嚴震站在窗戶前,溫橙從身後抱著他,溫橙的頭靠在嚴震的後背上,動作裡滿滿的都是眷戀。
那樣子,真的太刺眼了。
聽到動靜之後,溫橙就鬆開了嚴震。
她回過頭,視線一下子就和楊曼雲的撞到了一塊兒。
楊曼雲把遠遠放下來,動作和平時差不多,看不出來一點兒反常。
可是,嚴震看了之後卻擔心得很。
他繞過溫橙,走到楊曼雲面前,也不管遠遠還在,直接就拉住了楊曼雲的手。
“過來之前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