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敏貴妃……也就是真正的容敏身上的生還蠱,就是羽容下的。
如果蠱毒是她下的,那她身上就一定有突破口。
幾乎就在當晚,夜鋮便跟著花青雁去了花含國都。
凌倉宸本想跟著一起去的,但夜鋮拒絕了。
人多了目標也大,更何況他們這是去搶人,不能暴露行蹤。
夜鋮的武功不低,就算不帶暗衛,一個人也能在容家來去自如。
此時,在眾人等著夜鋮好訊息的同時,嶽離國都也絲毫不平靜。
顧挽傾一直沒有等到風懷城的訊息,心裡十分忐忑,也不知他究竟有沒有信自己的話。
她告訴了他那麼多關於凌倉宸的秘密,他想要對付凌倉宸就會得到很大的助力。
可都這麼久了,風懷城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更沒讓人給她傳信,說要她幫著做點什麼。
顧挽傾等得萬分焦急,便打算主動出擊。
她的人都沒辦法再指揮了,就連甘草也被她提防著,在這無人可用的時候,她的目光就盯上了單海。
她記得,那個下人是喜歡她的,只是一直以來誰都沒有戳破而已。
她親筆寫了兩封信,找機會將甘草支走,然後親自召見了單海。
單海不知道她找自己是為什麼,得到訊息的時候還激動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他心裡還是一直都有那個人的身影。
只是她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心思,這些年有意無意的都在遠離他,即便是有事兒談話,身邊也會有第三個人存在。
所以當單海走進晚楓閣,卻連甘草都沒看到時,忍不住感到了詫異。
但他還是謹記著自己的本分,規規矩矩站在那兒,「不知小姐找我有何吩咐?」
聽到他像甘草一樣自稱「我」,顧挽傾的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來了。
她嘆了口氣,本就絕美的容顏,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幽怨悲傷。
單海詫異,連忙擔憂的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女子哪怕天塌下來也是一臉淡然的笑容,從不會讓外人看到自己的負面情緒。
究竟是發生了怎樣的大事,才會讓她露出這樣的神情?
被他這麼一問,顧挽傾就像忽然戳中了什麼傷心事,瞬間紅了眼眶。
「單海,我……」
欲語淚先流的架勢,加上絕美的容顏,哪怕是個女人看了也不忍心,更何況還是一直喜歡著她的單海。
「小姐,你別哭啊,我……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能幫你的我一定幫!」
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絕不後悔!
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他後面沒說的話,顧挽傾這才止住哭聲,只是依舊抽抽搭搭的,看著好不可憐。
「單海,我被宸王休棄,我……我不甘心吶!」
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這倒不是裝的,她是真的不甘心,明明這一切都該是她的!
單海沒看到她掩面哭泣時,遮住的眼底的陰狠,見此情景更慌了,「小姐……」
他想安慰,卻也謹記著自己的身份,不知該開口說什麼。
顧挽傾要的只是他的態度,也沒希望他說什麼。
她拿出了自己事先寫好的兩封信,「單海,你能不能幫我將這兩封信,分別送到山外山和幽影樓?」
幽影樓在天下各處都有據點,要想聯絡到風懷城,她目前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單海下意識愣住,「小姐……為何要聯絡幽影樓?」
幽影樓背後的人是誰天下皆知,那可是和鎮國公府最不對付的慶昌,小姐怎麼會主動去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