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山下,山澗溪流邊,一處林子裡。
隱約有馬嘶聲。
林中有三人
一人墨衣老者,鉤鼻斷眉,右眉處有一條斷痕,正閉眼盤坐;
一人紫紗女人,靠在旁邊一顆樹上,輕紗薄披,隱隱約約,chun光乍洩,一雙白嫩如雪的雙腳光著,腳踝處繫著紅繩,各掛著一顆小巧的金色鈴鐺,。
這個女人就算這麼慵懶地站著,便有萬種風情難擋!
女人此時看向杏花山山上方向,不知道在望些什麼,妖媚的臉上有某種悸動和貪婪。
最後一人是一位短眉馬臉的馬臉漢子,坐在墨衣老者對面,屁股不耐地扭著,眼睛時不時地往邊上的紫紗女人身上挪去,眼中有難掩的躁動之色。
突然,紫紗女人側過頭,一雙魅惑的眸子看向馬臉漢子。
眸子彷彿中有煙波自生,眼角微往上薇斜,似乎帶著笑意。
“咕嚕”
馬臉漢子喉嚨一個滾動,直勾勾地望著女人,彷彿痴了。
屁股更是坐不住,要起身的樣子。
紫紗女人這時更是撩人,一隻白嫩雙腳輕輕抬起,撩著另一雙腳,緩緩往上升,紗裙下大片雪白肌膚展露出。
其眼睛時不時眨一下,有驚人魅惑生起,把漢子撩撥地矗然起身,急不可耐的朝著女人走去。
“哼!“
”紫魅,莫要胡鬧,少樓主還在山上,不知道什麼情況。”
“不要誤了大事。”
這時,突然一聲冷哼。
三人中的墨衣老者突然睜開了眼,聲音陰驁道。
這一出聲,那馬臉漢子像是從某種狀態下驚醒,神色微驚,然後有些尷尬了起來。
這小娘皮,實在太撩撥人了,他剛才竟不知怎麼被迷住了。
果然,煙雨樓的姑娘,是男人的毒藥啊!
這馬臉漢子心裡感嘆,但不知警醒,反而更是心猿意馬。
“哎呀,秋老,奴婢不是閒著無聊嘛,您老莫怪。”
紫紗女子一陣撒嬌,那聲音直讓人的骨頭髮酥。
“我家少主天姿國色,連紫魅自愧不如,如今身受‘重傷’,更是惹人生憐,就算那位大神通前輩再鐵石心腸,這樣結成緣分,一來二去,也難逃溫柔。”
紫紗女子一顰一笑,煙波流轉,充滿某種戲謔和信心。
“住嘴!”
卻見穿著墨色衣衫的秋老突然轉過頭來,怒目盯著叫紫魅的女人,狠聲打斷。
紫魅被秋老這麼一盯,嬌笑的狐媚臉驟然一僵,身子一緊,收起自己浪蕩的性子,低聲弱弱道:
“秋老,奴婢”
“那等通天徹地境界的大神通者,豈是你一小小修行能妄自議論的,真是不知死活!”
秋老面色陰沉,毫不留情地豎眉狠斥。
紫魅聽了臉色一白,囁嚅了下嘴唇,不敢吱聲。
“咳咳”
“兩位莫要傷了和氣,我想那些村民上山已經有了一段時間林,貴樓少樓主很可能已經到了那位大能地隱居之所,貴樓的計劃看起來天衣無縫,應該出不了什麼問題!”
那馬臉漢子見場面有些尷尬,出來打了個和場,訕笑著。
“如果此事圓滿,那就最好不過,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畢竟這位天地大神通者隱居之地的確切訊息,還是你帶過來的。”
秋老收了收神色,轉頭看了看馬臉漢子,眼中有異光閃過,面色卻平靜說道。
“不敢不敢,晚輩也只是運氣好,兄長在蜀王府親衛虎豹騎營中當值,前日蜀王派人前往拜訪這位高人,我兄長正巧隨行,得知了這個地方,這不昨日在貴樓多喝了兩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