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二人在之前便悄悄的又向遠方退了數十米距離,此時見到那五人打了起來,繼續十分興奮得圍觀看熱鬧外加吐槽。
雲嶺:打起來了呀,果然打起來了啊!
衛鏡承嘆息一聲:那邪修生很有可能會趁機跑掉。
二人這一路上不知見了多少起這種半路相互反水的大型互懟現場,更不用說兩人在來這世界之前,就已經從各種小說電視劇裡看過不知多少種類似的橋段,所以就算是頭一次看到這種臨時組隊的同夥反水時,二人都沒有多麼驚訝。
之前他們確認這五名散休是臨時組隊共同對付這名不知什麼時候露了馬腳的女邪修時,就知道這五人絕對扛不到最後、中途就會彼此動起手來,如今見到面前這一幕自然半點稀奇的感覺都沒有。
雲嶺點點頭:那女邪修肯定還有手段,不可能就這麼束手待斃——雖然現在她確實是被那五個人的手段禁錮住了。
衛鏡承也支援雲嶺的論點:嗯,特別是如果她真是之前在琢城製造出那些血案的人,就肯定還會有隱藏的手段。
即便這女邪修與琢城之事沒有關係,她前陣子到琢城只是恰逢其會而已,但在此時那五個人彼此動手時,她也肯定會想要自救,將她本身用於保命的東西使用出來。
雲嶺和衛鏡承兩人分析前方大型反水現場的時候,五人之間的混戰再次出現變化,先前被打飛的那人雖然被重創,但十分明顯的並沒有掛掉,只是這會兒躺在一捧雪堆中努力減緩自己的呼吸頻率,似乎正在裝重傷,那對二人組裡好色男目前到還應對得宜,只是他的同伴大腿不知被對方的什麼東西擊中,此時鮮血淋淋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不過所幸眾人都是修士,爭鬥之時使用的也基本上都是法術,這種傷口雖然會對使用法術法器有所影響,但總比對於武者的影響要小,因此二人還能咬牙堅持。
只不過就在雲嶺兩人吐槽之時,那兩名單獨行動的散修中有一人忽然抬手一揮,隔空抓取了一大捧白雪、兜頭朝那組隊的二人潑灑過去,紛紛揚揚的白雪在空中散開,彷彿一大盆麵粉朝那兩人罩去似的,成功地遮蔽了兩人的視線,好色男大叫一聲:「不好!」
就聽他的同伴再次發出一聲慘呼,「撲通」一聲響起,這次倒地就再沒法子站立起來,好色男一面應對對方兩人的攻勢,一面匆忙轉頭朝自己的同伴看了一眼,旋即一臉色大變,只見他的同伴倒在地上、腦袋卻滾出十餘米之遠、屍首和頭顱分離,再沒救活的可能性了。
在場爭鬥的三人動作皆是一頓,那好色修士臉色難看、一咬牙伸手入懷,從裡面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離開修士的懷裡便開始迅速放大,最後咣當一聲砸到地上,赫然是個黑漆漆的棺材!
連同遠遠圍觀的雲嶺兩人在內,在場的那兩個正在對戰的散修、以及躺在地上裝死的散修皆是神情一變,心中不由自主冒出一個念頭——之前在琢城攪風攪雨的邪道修士莫非是這個傢伙?而不是此時躺在地上的女邪修?!雖然手法不同,但這實力……絕對有問題!
心中悚然一驚,和他正對戰的兩位修士再次向後飛退幾步,從各自懷中掏出幾張針對妖邪之物的符咒,謹慎和警惕的盯著地上的巨大棺材,那棺材的不負重望的吱呀一聲開啟,裡頭赫然蹦起一具渾身綠毛的醜惡殭屍!
看到殭屍從棺材中跳出,雲嶺略微挑了挑眉:殭屍應該是不算邪修一派的吧?
衛鏡承微微點頭,但又謹慎說道:應該和琢城的那些案子沒關係,不過也不好確定這傢伙手裡有個殭屍,會不會還有其他歪門邪道的手法。
雲嶺聞言贊同道:這倒是,或許他還有什麼手段,而且琢城最後的那個案子當時的那些死者全都是從城裡的四面八方被抓到那條小巷子中的,也許是他帶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