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那信中所言,曲笑當下神色如常,只笑著道:「這是給你準備的驚喜啊,你喜不喜歡?」
薛世騰點頭。
「極為傳神。」
曲笑指著畫中的外套,問他:「那這件衣服,你還記得嗎?」
薛世騰聞言,表情略顯古怪。
「笑笑,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你特意幫我定做的衣服,我怎麼會不記得?」
曲笑佯裝嗔怒道:「你記得就好,我這不是怕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你萬一見了什麼新的,就忘記了和我這個舊人有關的一切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薛世騰握住了她的手:「那我們現在就去登記?」
「登記什麼?」
怔了下之後,曲笑才似明白他的意思,心底多了幾分震顫。
還有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安心。
她當下有些動容的握住了薛世騰的手:「如果我相信你,那張紙,不過就是一張紙,有沒有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薛世騰接著她的話道:「我很榮幸,你對我,並沒有你不相信我的這個如果。」
曲笑聞言,蜜意浸滿心間。
她心道,是啊,我們彼此彼此。
但是,當下嘴上卻道:「那得看你表現嘍。」
薛世騰俊眉微揚。
「當然,那我們先去吃飯吧。」
曲笑又問他:「你這次來,能在這裡待多久?什麼時候回京都?」
「這對取決於你啊。」
見曲笑神色微怔,他便解釋道:「過段時間,你不是也要去京都嗎?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啊,我的月夭大人。」
曲笑:「……」
她直接驚呆了。
「你莫不是長了天眼?」
薛世騰笑笑。
「即便是真長了,那也是為你長的。」
曲笑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說說麼,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是猜出來的,還是透過其它的途徑知道的?」
畢竟,這件事情,連周晟都不知道。
甚至,她身邊知道此事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薛世騰直接解釋道:「月夭月夭,騰笑騰笑。」
他在聽楊致說了,曲笑也參加了那個設計師的比賽之後,剛聽到「月夭」這個名字時,心底便有了猜測。
正如,他對,她對於他的心意,也是這般的一清二楚啊!
薛世騰真的這麼直接的說了出來時,曲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就是隨便起的,可沒什麼別的意思。」
薛世騰唇角微彎。
「嗯,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或許,某人在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的時候,僅僅只是因為日有所思,才隨便的起了這個名字。」
曲笑:「……」
凝眸望了過去。
「那你呢?這段時間,你對我,有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我對你的『居心叵測』,難道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真巧,我對你也是『狼子野心』,那以後,我們就『狼狽為奸』,共赴黃泉吧。」
「共赴黃泉之前,先共赴皇權吧。」
不愧是心有靈犀,曲笑頓時秒懂,便點頭應下了。
「那是自然的。對了,我們先去武館,把旭兒也接著吧。」
今天鎮上小學組織了秋遊活動,康旭身體有些不舒服,曲笑便先把他給放到了武館。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曲笑才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看向了薛世騰。
好在,後者表情平靜,似是還記得武神的事情,也知道了武館一事。
武館。
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