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文雪紅著臉點點頭道:“舒服極了,姐姐是第一次,還不諳枕蓆,姐姐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
六郎愛憐的擁緊朱文雪柔弱的身軀,輕撫她細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好,不過,下次弟弟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姐姐哦。”
“難道姐姐還會怕你不成?”
朱文雪一邊笑著,一邊將六郎推向秦海娟。
秦海娟羞紅著嬌顏、聲若蚊蠅,說道:“奴家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
語至最後幾乎自己都聽不見,一顆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見情郎。
六郎伸出激顫的手,輕撫著她的香肩,湊近呼著濃濁氣息的熱唇,親吻著她的後頸、耳根,吸取著來自少女的脂味體香。秦海娟情竇初開的愛意,就在這種溫柔的撫慰動作下,逐漸勾引起迷亂的情慾。當六郎的熱唇,遊移到她的唇邊時,她那緊閉的心扉,頓時如煙消雲散、匿跡無蹤。她不但張嘴接納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轉,更伸手擁抱,讓兩人的身體緊得貼得幾乎水洩不通。
六郎既貪婪撫摸的手,一面在秦海娟的身上游移著,一面順勢解釦分襟,讓她雪白的肌膚慢慢呈現,粉頸、豐|乳、腹臍,在朱被紅褥的襯托下,彷佛牡丹芍藥、珍寶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蕩。秦海娟嬌豔無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
盡情的撫慰中,卻如在細審珍寶,不敢存玩褻之心。
秦海娟首嘗這種親蜜的愛撫,只覺得六郎摩縮的大掌,有如渡暖過熱般,讓內心的慾火愈趨旺盛。那種膚觸的酥癢,實在令人難忍,使得秦海娟的嬌軀在微顫、抽搐,使得秦海娟在逐漸急遽的氣息中,夾雜著細細的嬌吟。
當秦海娟雙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別為六郎的手指輕捏、與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淫慾所替代。六郎的手指捏著|乳尖在揉轉著;唇舌夾著|乳尖在吸舔著,讓秦海娟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六郎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它滑過秦海娟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蔭毛,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溼潤氾濫的蜜|穴口。秦海娟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秦海娟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感覺到,在小|穴口那根腫脹又蠢蠢欲動的龍槍,正在擠開她的蔭唇戶扉,直向裡躦。幾場現場演示之後,秦海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六郎……慢來……”
一面把雙腿儘量外分,讓小|穴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粗大的龍槍。
六郎深知“長痛不如短痛”,更想溫暖溼潤的小|穴,緊裹著他的龍槍以消慾火。而且,秦海娟門戶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小|穴,彷佛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讓他的龍槍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弟弟……疼……嗯嗯……”
儘管秦海娟配合的動作,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小|穴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感仍然強烈,甚至讓她有被撕裂的感覺:“……啊……太深……入……啊嗯……六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姐姐……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屏姐姐……嗯……忍著……點……”
六郎這時是騎虎難下了,在這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輕地抽送起龍槍:“……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嗯嗯……”
六郎的龍槍,由淺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