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凌向月等人愣住了,他們均本能的將目光朝聲音處移去——
只見剛剛下了二樓來的醉醺醺男子搖搖晃晃雙眼發亮的朝他們這邊奔來。
凌向月見他看著她,嘴裡還嚷著“美人,我好想你”之類的汙穢語。
長得難看粗獷就算了,還長了一張五大三粗的臉,再配上青年俊才才能穿出效果的花哨綢緞子,真是要把人生生噎死。
夫君就在旁邊,有男子公眾朝她奔來喊著美人,凌向月脫口就對蕭奕澈悄聲說道:“我眼光可沒這麼差。”
蕭奕澈笑了笑,摸摸她頭,表示他不會誤會什麼。
凌向月臉一紅,真是的,她幹嘛解釋,隧豎眉看著那男子垂涎三尺的走來。
“美人——我終於找見你了——原來你在這裡——”
那粗獷男子原來是昨天蕭奕澈剛下馬車時撞見的那男子。
身後兩名小廝見了凌長舒,凌長笙等人,再一看凌向月和蕭奕澈,頓時臉上有了笑意,湊近粗獷男子笑道:“少爺,那兩人我知道,就是個商賈的兒子而已——至於那妞——”
他搓了搓手,一副流口水的樣子。
凌長舒坐著沒動,斜著眼睛看向他:“我道是誰,原來是柳州的土螃蟹來了!”
土螃蟹是柳州郡守趙長清的弟弟趙長榮的么兒子趙子祥,卻是嫡出。
之所以稱他為土螃蟹,是因為趙家本在柳州就勢大,趙長榮對他又極是寵愛,自小就養成了渾球的個性。
凌長笙覺得很沒面子,妹夫一來就讓他遇到了這種事。
他臉色很難看的站起來對趙子祥拱手道:“趙兄,久仰久仰。不如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趙子祥擦了擦嘴角,看向蕭奕澈和凌向月,壓根不裡凌長笙。
凌家在柳州雖然算不得大戶人家,可也是生意場上的能手。
凌長笙靠近他忍耐著脾氣道:“趙兄。。。。。。”
誰知道趙子祥一揮手,瞪著他駁斥道:“誰是你趙兄?我壓根不認識你等羅羅。”
凌長笙笑道:“趙兄不認識我,我可認識趙兄,柳州誰人不識?若有興趣,坐下來談吧。”
凌向月黑著臉瞪向他哥:“與這等人談什麼?”
趙子祥嘿嘿嘿的笑了幾聲,好脾氣的看著凌向月說道:“你跟我沒談的,我可跟你。。。。。。”
大廳裡有幾座人也是認識趙家的這位土螃蟹的。見他惹事。紛紛起身結了帳離開,又有一些膽子大的一邊看熱鬧一邊喝酒。
凌向月見他果然出言不遜,氣呼呼的就想推身旁的蕭奕澈叫他教訓他一頓。
蕭奕澈武功蓋世,不信還對付不了這幾個繡花枕頭。
誰知那趙子祥的手突然曖昧的撘上了蕭奕澈的肩膀。湊近他色眯眯說道:“跟你身旁這位有要談的。”
一句話令在場的人差點被口水嗆到。
“咳咳咳咳——”凌長舒看著渾然不知的趙子祥一副見鬼的模樣。
心下說道。這傢伙真是。。。。。。真是。。。。。。
他不知蕭奕澈會不會武功。算了算人數,若真打起來。。。。。。
況且蕭奕澈是遠在京城的人,縱然蕭家再強大。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他有些犯愁,惹惱了照家的人,以後也不好過。
他們有好幾條商道都是要郡守點頭的。
凌向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白痴。。。。。。哈哈哈哈。。。。。。他竟然,竟然想打蕭奕澈的主意麼?哈哈哈哈——
黃先生緩緩看向趙子祥那隻搭在蕭奕澈肩膀上的鹹豬手,再緩緩看向一臉鐵青的蕭奕澈。
“拿開。”他冷下臉吐出兩個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