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蕭奕澈才緩緩開口:“繼續盯著。一有異常,立馬彙報。”
他疼愛他的小妻子,但同時也絕不允許有人利用她當棋子,這是在打他的臉,他絕不容許自己的妻子被人任意的利用!
細細的想一下,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反常的?
似乎是那次去了國子監後回來。
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他將二十八和二十七狠狠地責罰了一頓,又將他們叫到書房來。
二十八和二十七膝蓋很疼,被火烙得,跪在地上渾身都打著顫,但他們硬是挺著。
“那日夫人去國子監還發生了哪些事。你們詳細得道來。”
聽到上面主子的聲音,二十八和二十七渾身一震,趴伏在了地上。
那日跟丟了夫人一段時間,這個事他們一直彼此隱藏著沒敢對蕭奕澈稟告。
沒想到今天會在他們被責罰了一頓後問起這件事。
本來蕭奕澈已經對他們很不滿了,如今若知曉那日他們跟丟了夫人,那且不是……會要了他們的命?
“砰——”
硯臺被極重的力道扔在地上,濺了他們一身。
蕭奕澈咬牙重複道:“說!”眼中的猩厲如惡狼一般。
他捏緊拳頭,噼啪的聲音傳來……
二十八和二十七再不敢耽擱,豁出去性命:“那日屬下跟丟了夫人一段時間。後見夫人平安出現,便……便沒有將此事稟告大人,屬下該死!”
兩人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
蕭奕澈拿起旁邊的追星鞭便朝兩人狠狠地揮去。
“啪!啪!啪!”
“為什麼不說?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說?”
他一邊打,一邊猩紅著眼睛瞪著地上的兩人。
二十八和二十七本就受了傷。此刻他手中的力道又重,兩人很快被打得口吐鮮血,皮開肉綻。
多條縱橫交錯的鞭痕在背上可恐的爬著,鮮血淋淋。
蕭奕澈甩了手中的追星鞭。提起地上的二十八又將他重重的甩向地板上。
二十八不堪重力,堪堪得滾了一地的血。
“將那日的情形一五一十的道來!”
此兩人也的確是硬漢,都傷成這樣了也沒有昏倒。被甩在地上的二十八又堅持著爬了起來。
趴伏在地上的二十七也咬牙跪正。
他們此刻心中十分後悔,那日卻不該抱著僥倖的心理,如此疏忽,回來若是一早向大人稟告這事,現在也不會在蕭奕澈眼中印象這麼差。
主子待他們兄弟不薄,只是一旦發起火來……
他們磕頭將那日的情況詳詳細細的告訴了蕭奕澈。
蕭奕澈聽後險些抽劍殺了他們,聲音陰沉得可怕:“既然你們都已經察覺到夫人不在視線裡了,為什麼不發訊號叫人?”
又是一頓捱揍……
兩人咳出一口鮮血,看起來著實受傷不輕。
連在一旁看著的凌霜和其他幾位暗衛都是一陣心悸。
可二十八和二十七的確是犯了不具實上報的錯誤。
若是當時找不見人時就發訊號,說不定還能抓住對方,他們當時純屬是大意。
眾人將二十七和二十八抬了下去,還好,主子留了他們一條性命,只要養幾個月的傷便可以了。
顧氏的房裡。
“什麼?對方說她是老君的人?”顧氏皺眉,老君?
老君是誰?
“是,公子說凌夫人就別管她了。”
顧氏揮手讓他離開。
凌向月是什麼老君的人?
難不成,她是奸細?
一想到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