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出一聲呼救。
“我地上帝啊!”奈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對方明明是一艘美國巡洋艦。卻沒有任何緣由的向自己開火了,如果那些炮彈直接砸在自己的軍艦上,奈倫確信,這艘可憐的輕巡洋艦將在一瞬間被轟得粉碎——從海面上那幾根又高又大的白色水柱和剛剛的聲勢來判斷,這絕不是美國巡洋艦2o3米主炮能夠達到的級別。以他的估計,對方的大炮口徑應在3oo米左右。
“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的前桅測距儀,是這艘戰艦上僅次於桅杆地第二高點,在它下部的火炮控制室裡,凱爾弗在每次射擊後的第一要務就是測定炮彈落點和目標的距離。雖然海面上視線並不是太好,但感謝英國人的探照燈。他在炮彈落下後便及時向前後主炮塔去了糾正指示:“短了!”
這意味著炮彈落點偏近,炮塔內的炮長們很快對主炮仰角做出微調,幾秒之後,6門283毫米大炮再次
另一邊,奈倫少校終於從巨大地震驚中清醒過來,對方的戰力絕非這艘老式輕巡洋艦可比。他連忙抓住控制檯上地話筒:“釋放煙霧,全艦轉向。快轉向!”
左轉或是右轉,此時已經不重要了,另一4之後,這艘輕巡洋艦還沒來得及做出轉向動作,6枚單體重量為3oo斤的炮彈便呼嘯著落下。其中一枚輕而易舉的端掉了艦尾主炮。並在後甲板上留下了一個大洞,另一枚,不偏不倚的擊中了艦體部煙根部位置。那座細而長的鐵皮鍋爐頓時不見了,由於鍋爐仍在運轉,大量地黑煙從破損口湧出,刺鼻地味道嗆得附近戰位上的人幾乎無法站立。
另外四枚283米炮彈雖沒有直接命中艦體,卻一一在數米之內的海面上爆炸,這樣威力地近失彈對於一艘薄皮的輕巡洋艦來說是要命的,奈倫很快接到了來自損管部門的報告:右舷油艙被擊穿,大量海水正從破口湧入。
“全轉向命令依然有效,阿克斯中尉帶人堵漏,前主炮向右舷海面開火!”
奈倫深知在這種情況下的射擊只是徒勞的,他現在只希望籍此來振奮一下士氣。
“命中!”凱爾弗在他的火炮控制室裡大聲喊道,他注視著測距儀,以最快的度對射擊資料做出更新:“距離35,方位
兩座主炮塔粗直的炮管以幾乎和戰艦中軸垂直的角度指向自己的左舷,這是最能揮6門283毫米炮齊射威和朗斯多夫並肩而立,雙雙透過望遠鏡觀看這場單方面的戰鬥。
“我的艦長!我們的獵物這次跑不掉了!”張海諾轉身對朗斯多夫說。
朗斯多夫連望遠鏡都沒有放下,“願上帝保佑這些可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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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你聽到雷聲了嗎?”
法國冷藏船“公犬”號上,下巴位置留著一小撇精緻烏亮鬍鬚的船長眺望著東面海際,那裡正隱隱傳來隆隆聲。
他的大副,一個同樣衣裝整潔得像是準備去參加宴會的法國男子,禮貌的回答道:“是的,尊敬的船長先生!我聽到了!”
“要下雨了嗎?”船長摸摸他雖不大但很高挺的鼻子。
“這裡的雨季令人厭煩,但很慶幸,我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法國了!我們雖然和德國人處於戰爭狀態,但只是像1915那樣隔著堅固的防線對峙,船長先生,您覺得德國人會進攻我們的馬奇諾防線嗎?”大副雙手放在背後,神情閒定的討論著時局。
“費時11年、耗資2ooo法郎構造的防線,豈是那些德國人能夠突破的?”船長鄙夷的笑笑,“如果他們敢來,定要叫他們碰得頭破血流!”
大副深表同意:“愚蠢的德國人,至死都不願忘記他們那早已過時的施利芬計劃!”
兩人正交談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