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仇敵愾,而非趁火打劫,敬宗實不知督帥居心為何。」說罷,掉頭徑直離去。
張季道臉色陰沉,盯著陳敬宗的背影,牙咬得直響。
萬嶸罵道:「這匹夫,恁相信一個三番數次謀算我東海的豎子?」
褚文長說道:「豎子能與殺父之仇謀事,心性忍狠,常人不及,當為東海大患。」
張季道微微一怔,卻想到褚文長說的是伊翰文殺徐行一事,徐汝愚卻不思報父仇,而是數次與伊翰文共謀,東海戰局如此,現在兵壓東海,也是助青州也。張季道微微一笑,卻不說什麼。
萬嶸卻說道:「徐汝愚能認吳儲為父,還有什麼不能為也?」
褚文長讓萬嶸的話挑動心結,恨恨哼了一聲,沒有應他的話。
灞陽城下脫逃的五兒之所以家破人亡,拜吳儲、伊翰文所賜也,褚文長、田文光其時年歲較長,仇恨之心不隨歲月減淡,對徐汝愚的恨意卻是由於數年被閒置的怨意所滋生出來。倒是子仲南、葛靜其時年幼不記事,長成之時,欲立功名,隨方肅一同投歸江寧。
陳敬宗忿然離去,走到大營北門,心裡怒氣始緩解下來,心裡又微微後悔,張季道雖有大才,心胸卻不廣,雖能掩飾,但是記恨猶深。自己如此衝撞他,他心裡不想齧噬了自己才怪。
彭城戰事以來,陳敬宗與曾益行等人率領五萬營軍精銳參與其中。彭城為青州南境門戶,伊氏經營多年,城固池深,又駐精兵,攻打得相當辛苦,軍隊減員相當嚴重。張季道學江寧在儀興實行軍屯之制,提供屯丁迅速補充傷亡的空缺,所缺的中低階將職也直接由屯尉補任。初時尚不覺得如何,待到發現時,才發現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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