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疼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羽青日不敢錯過司木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看他從先前的心灰意冷,到有所動容,然後開始掙扎,最後下定決心,到現在,已經恢復平靜。靜靜地看著戲臺上男子的一舉一動,那般的自然和諧,卻讓人從中看到了數之不盡的滄桑,道之不明的悲痛,繞之不散的哀傷。他清楚的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會死在自己的懷裡,可能永遠都看不見他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那雙宜嗔宜怒宜羞宜笑的眸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焦灼疼痛,苦不堪言。
直到此時,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可笑,什麼愛得不深收回便是,什麼時間抹平記憶中的無可奈何,什麼有些事情就是在我們念念不忘中煙消雲散,能忘掉的都只能說明愛得不深,情義不切。若真的愛了,那邊是刻骨銘心,若真的愛了,才是海枯石爛,縱算沒有山盟海誓,也有舉案齊眉,就算沒有滄海桑田,也有患難與共。
原來,他是真的愛上她了,司木終於肯承認自己中了一種叫“愛情”的毒。這種毒的解藥世間只有一份,叫“安夏”。司木從來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當初愛了,他承認,當初逃避,他承認,如今他決定抓住自己的幸福了,司木終於決定出手了。
這場戲真的很精彩,很精彩。可是安然從帷幕一拉開就開始膽戰心驚,到獨白結束,他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到底還是怕什麼來什麼,如今怕是他再也沒有辦法阻止了。安然很聰明,自然知道,他的妹妹心裡有一個人,不是羽青日,雖然她那些天一直都追在羽青日後面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身為哥哥,對妹妹最基本的瞭解吧,他就是覺得,妹妹心裡的那個人不是羽青日。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心裡不但沒有絲毫輕鬆的感覺,反而還有一絲的壓抑,似乎,那個人,麻煩會比羽青日還多,可是沒有辦法,他只猜得到那個人不是羽青日,至於到底是誰,他派了六個隱衛保護連帶監視都沒有給他準確答案。直到後來,看到司木送安夏回驛館,看到他們看彼此的延伸,他才明白,妹妹心裡的那個人,是司木。不是直覺,而是肯定,肯定那個人就是司木,因為司木看著安夏的眼神,那就是在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眼神,他雖然不曾愛過,卻也時常看見,父皇就是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母后的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經涼了,雖然司木的身份沒有羽青日複雜,但是考慮到目前的國際形勢,視妹如命的安然如何也不可能讓心愛的妹妹嫁到敵對的國家去,雖然他沒有辦法反駁司木對安夏的愛,沒錯,司木的愛,他無法反駁,也無從反駁,他相信司木是真的愛著安夏的,畢竟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司木很優秀,安然雖然不是做一個亂世梟雄的料,但是,生在亂世也不能否定他的才華,安平國帝后都是風華絕代的人,他們的兒子如何能差?安然看得透天下,卻看不透情仇。他自知如今天下的形勢,安平國若是想在夾縫中求生存,可能性幾近於零,他不會強求,但也會盡力保護好他應該保護的人。
如今,這個形式,他是不是已經無力阻止了,苦澀的看了羽青日一眼,目光在司木和安夏身上流轉,最終,還是決定放手,也罷,這江山他管不了,妹妹的幸福他又何必阻止,也許情況並沒有他想得那麼糟糕,或許他們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