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賣得差的明顯要乾枯一些。
生意不錯啊!
希望等下結帳也能痛快點。
很快,王漢在水蜜桃的貨架前停了下來。
兄弟果園賣給銀海的就是水蜜桃和紅心火龍果。
而這個貨架上也有三種不同價位的水蜜桃。
等等!
王漢突然皺眉。
大伯家的水蜜桃皮大,粉白透紅,而且體積也大,和中間這一款一模一樣。
但是,大伯家的水蜜桃上面貼有一綠色的小圓商標,上面是“兄弟情”三字。
而眼前這批很相像的水蜜桃,卻是用薄薄的透氣圓孔塑膠膜包住,然後貼了一個商標,叫“美味very”。
而另兩種水蜜桃卻完全和大伯家的不一樣。
“難道銀海沒有將大伯家的水蜜桃擺出來?”王漢疑惑地想著,趕緊去找紅心火龍果。
他很快就在附近一個貨架上看到,只有一種紅心火龍果的品種,外形特徵也和大伯家的一樣,甚至那蒂把上的綠線都沒有扯掉,但果皮上的商標卻是“甜心”。
怎麼都改頭換面了?
王漢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想想或許這就是朱標義的營銷包裝手段,而且也不知道大伯和銀海籤的銷售合同裡有沒有限制不能更改商標,所以王漢沒有吱聲,只將這事默默地記下,繼續看其他的水果。
差不多看了半刻多鐘,王漢心中有底了,便回到中間的辦公區坐下,開始玩手機遊戲。
他正玩得入神,忽聽到一聲冷笑:“王小姐,王小兄弟,你們還真的挺大膽啊,騙人都騙到我朱標義頭上來了!”
騙人?
王漢迅速抬頭,便見朱標義好整以暇地揹著雙手走進來,微胖的臉上帶著一種挪俞輕蔑地笑。
王漢微愣,然後微皺眉:“朱經理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朱標義又是一聲怪叫:“虧得我朱標義重情重義,真以為你爸出了車禍,想早點給你們結點貨款,減輕一下壓力,誰知道,”
他猛然指著王琴琴:“你們倆居然敢合夥騙我!”
“獨自撞上山崖?那我問你,和你爸同一個病房的傷者是誰?為什麼會有兩名縣裡的警察守在外面?”
王漢心中一驚,目光一凝:“你去查了我們?”
“哼!”朱標義立刻輕蔑地眉光一揚道:“那當然,我朱某在這石昆縣做生意也有幾年了,結帳這種事,怎麼可能不查!也幸好我查了,否則真被你倆給騙了!”
“朱經理。”短暫的震驚過後,王琴琴也冷靜下來:“我爸車禍的真相如何,我們沒必要解釋。但你欠我們兄弟果園的貨款,我來要錢,天經地意,就算是告到法院那裡也沒有錯。”
說得好,就是這個理!
王漢暗為堂姐點贊。
“喲,小姑娘果然有些膽子。”朱標義冷笑,隨後傲然地在王漢對面的電腦椅上坐下:“難怪敢和堂弟一起來催帳。可惜……!”
王琴琴皺眉:“可惜什麼?”
朱標義突然又將肥臉迅速湊進她:“小姑娘,你爸這次攤上的可不是小事。如果那位路虎哥一直沒醒,就算你爸在這次交通中沒有錯,法院不會判決他有罪,但以對方的家世,肯定會找岔,不斷地找岔!”
王漢心裡一凜。這話雖然不好聽,但很有可能。華夏國儘管以法治國,但很多時候,有錢人就是任性。
王琴琴被朱標義那突然湊近的臉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一讓,遲疑而心虛地道:“你……你什麼意思?”
朱標義又陰險地嘿嘿一笑,坐直,一反方才的氣勢洶洶,拿起王漢先前放在辦公桌上的那半個石榴,好整以暇地挑出兩粒飽滿的石榴籽丟進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