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起來的更慢,或者說他們在什麼情況下能永遠站不起來,現在,他的眼睛就緊緊的盯著風祁凡附近的那幾個人還有已經倒下但是還試圖站起來的人,或許他們已經不能再被稱為人了,因為,他們的體內根本就沒有血液,倒下這麼多次,竟然還能繼續站起來,這比他們作戰的時候用的車輪戰術更可怕,因為他們的車輪戰術用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人都是有思想的,在對手足夠強大的時候都會產生恐懼心理,有了恐懼心理的人都會畏懼,有了恐懼心理的人一定不能發揮他的全部實力,而這些人不一樣,這些人根本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沒血沒肉,沒心沒肺,不懂得疼痛,不懂的恐懼。
忽然,公子硯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忽然張烈,目光定格在那個被風祁凡一劍斬斷腦袋的人身上,不是因為那人有多厲害,也不是風祁凡的手法有多精彩,事實上,那人和其他人一樣,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甚至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但是,那人的死法很特別,沒錯,是死法,公子硯驚喜的發現,那人真的沒有再站起來。
“風祁凡,有辦法了,打頭!”公子硯驚喜的喊著衝進了戰圈,雖然找到了除掉這些人的方法,憑藉風祁凡一個人和羽青日留下的那些人的能力,一定可以成功的除掉這些人,但是現在公子硯想要親手幫羽青日報仇,羽青日當時是為了讓他活下去,才選擇自己留下來的,羽青日深知,如果他們那個時候都想逃的話,一定一個人都逃不掉,所以羽青日毅然選擇了留下來,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賭公子硯的一條性命,其實那個時候,他可能也是在賭他自己一條性命,但是,公子硯愧疚的就是這個,明明羽青日是真的把命都交給他了,但是他卻沒能救得了他,公子硯想著想著,身上的殺氣更甚,甚至在氣勢上有了壓制風祁凡的趨勢,許是感覺到了公子硯的變化,風祁凡利落的斬殺掉擋在身邊的敵人,然後詫異的看了一眼公子硯,當他看見公子硯已經變得暗紅的眼睛不由得心驚,手下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心裡在用這樣一個信念支撐,不能在拖下去了,再繼續下去的話,怕是公子硯就會有危險了,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是羽青日希望看到的。
看來先前公子硯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只要需要有人做打手的時候,就找風祁凡,最典型的話就是如果羽青日在的話一定不會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欺負的,那個時候風祁凡一定置之不理的,當然現在公子硯一定不知道風祁凡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因為現在他的意識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殺!”殺光眼前這些殺了羽青日的人,或者是殺了羽青日的那些人的同夥!耳中,眼中,心中,就只有一個殺字,現在他已經陷入了無盡的殺戮中,根本無法自拔。
遠遠地躲在房簷上的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酸酸的,或者說是有些心疼,那個人是有多喜歡羽青日,喜歡到不計較他的身份,性別,是真心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看中的只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身份和這個身份所代表的勢力,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他背後強大的勢力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和羽青日一起在絕命谷生活,彈琴唱曲兒,一世逍遙了。那個時候,他們彼此都不熟悉,只憑了他一曲紅顏殘笑的上闋,只憑了一次內力比拼的比試,只有一首歌的交心,公子硯就能以太子之尊,在羽青日被劇毒反噬時強烈要求自己試藥,想要把自己練成百毒不侵的身體。以公子硯的學識不可能不知道,要練成百毒不侵的身體有多大的風險,可能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的人裡才能出現那麼一個,而其他人,都死了,不是死在劇毒下,就是死在毒物的口中,像風祁凡練成百毒不侵的體制,是因為他本身中了好多次的毒,想要殺掉太子,當時的儲君,用的毒藥必定不是簡單地毒藥,而風祁凡能夠一次次的化險為夷,說起來,不只是運氣,或許還有實力,當時先皇可是召集了當時最厲害的隱士神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