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臉色冰冷,沒有搭理對方,甚至沒有在聽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雙眼依舊赤紅,渾身充滿了戾氣,五爺都不知道肖強到底有沒有在聽自己到底在講些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肖強沒有動手殺掉自己就是一個好現象。
“肖強兄弟,其實……其實這一切我都是被逼迫的,陳靖那小子找上我,然後強迫我對你們飛車黨下手,想要借我之手鏟除飛車黨,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陳靖這小子狼子野心,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
“肖強兄弟,你是知道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向來不錯,而且我也一直十分尊敬你,好端端的怎麼可能突然會向你發難,這其中的問題自然就是陳靖,一切都是他在搗鬼,我只是被對方控制的一個傀儡而已,我也知道,只要解決掉你們飛車黨,下一個輪到的就是我,陳靖的野心就是想要替他父親報仇,然後一統整個南陽市和濟北市!肖強兄弟,我說的這些可都是千真萬確的……”
肖強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甚至臉上的情緒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只是轉身緩步來到一旁的牆邊,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被釘在牆上的那個蛹兵,軍刺直接從對方的額頭刺穿,然後一半刺進了堅硬的牆體中,可見肖強剛才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伸手握住軍刺裸露在外的手柄,然後手中微微用力,猛地將軍刺拔出,在軍刺離開對方腦袋的那一刻,一股血液猶如血劍一般噴湧而出,然後那個被定在牆上的傢伙便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雙眼依舊保持著死前的震驚睜大雙眼的狀態。
看到肖強轉身背對著自己,五爺心中又開始迅速思考起來,伸出唯一的一隻手從口袋中摸出一樣東西,這次五爺摸出來的並不是手機,而是一瓶手指粗細的藍色藥液。
沒錯,這就是蛹兵所用的藥液,而給他藥液的人正是陳靖本人,不過當時陳靖告訴他的話卻稍微改變了一下。
陳靖當時說的是,“五爺,我手中這種藥液已經十分稀少了,當然黏在咱們倆這樣的交情份上,還是給你一份吧,喝下這樣東西能夠讓你擁有和我的手下同樣的力量,而且你整個人的身體也將獲得重新的改造,當然,你放心,這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害,至於需要隨時補充藥液這個問題,以我們的關係,我自然是可以給你提供這個便利!”
五爺並不是傻瓜,他自然是知道陳靖給自己這個東西的意圖,若是自己真的喝下這個東西,恐怕以後就要源源不斷的需求這種東西,那時候自己雖然獲得了無盡的力量,但是卻只能夠依附於陳靖,因為只有他才能夠提供給自己這種藥水,所以,五爺當時也僅僅是象徵性的收下了,並未如何在意。
可是今天這個情況,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肖強的對手,但是若自己吞下了這瓶藥液就還有一線可能,雖然不能夠殺死肖強,但是想要逃走的話恐怕還有一線生機。
至於以後要依附於陳靖這件事情,現在五爺根本沒有考慮這件事情,因為現在對他來講,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怕沒柴燒。
想到這裡,五爺毫不猶豫的一把拆開面前的藥水瓶塞,然後一仰頭就要將藥水吞進去。
唰!
肖強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五爺身邊,五爺情急之下一口將藥液全都吞嚥了下去,但是肖強卻一把伸手捏住了五爺的脖子,將對方提了起來,抵在了牆上。
雙眼赤紅,臉色冰冷的肖強緊緊地盯著面前這個人,此刻他的大腦中也許並不知道面前的五爺是誰,但是他卻很清晰的知道這個傢伙自己必須要除掉。凡是對自己有危害的人,必須要全部除掉。
“很抱歉!遊戲結束了!”
說完肖強手起刀落,手中的軍刺直接刺穿五爺的胸口穿透心臟,然後穿透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