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酒?”把手裡的弓弩遞給白純放好,李弘看著一個粗製的紅泥小火爐,正燃燒著火焰問道。
“叫不上名字來,您今日出去沒多久就送來了,聞起來還挺香呢。”白純看著小瓦罐,開啟聞了下後,神情陶醉的說道。
隨隨便便的洗了把臉,接過白純遞來的粗棉布擦了擦臉:“不知道名字你就敢收,厲害了你。”
白純嬌笑一聲,指著小火爐說道:“這個也是那家人借給我的,怕是因為您今日揹著弓弩去他們家,讓他們又害怕了吧,所以送些酒來賄賂您。”
“我看啊,倒像是賄賂你,今日這一趟下來,哈哈,沒有一個敢不答應的,碰見那種支支吾吾的,死活不給你確定答案的,我就把弓弩從背上拿下來,坐在人家院子裡頭開始上弦,絞盤聲音一響,不等把箭矢搭上,他們就一個個的都痛快答應了。哦,對了,當知道是你教他們的孩子受學後,他們臉上倒是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所以說,這些是賄賂你的。”李弘端起一小碗白純倒好的米酒,先是聞了聞那米酒的醇香,而後才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白純聽著李弘將他如何說服人家,聽著那簡單、粗暴的方式,在腦海裡想象著李弘的無賴樣子,跟霸道的神情,不由在溫暖的小房間內笑的花枝亂顫,哧哧道:“怕是都屈服在了您淫威之下了。”
“淫威嗎?”
“錯了嗎?”
“你說呢?”
“小女子覺得是呢,殿下……。”白純美目流轉,絲絲風情如三月桃花般,在房間內盪漾。
望著白純的樣子,李弘不出聲的把白純拉到了懷裡,嘴唇第一時間就放在了白純的櫻唇上。
一雙手剛剛暖和過來,雖然還帶著一絲絲的涼意,但當觸控到白純如綢緞的肌膚時,白純依然是很享受的用嘴唇回應著李弘的大手。
隨著兩人身上的衣服漸少,一直開啟半扇用來透風的窗戶外,悄悄然的飄落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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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臉色潮紅未退,眉目之間依然是浮現著讓人心神搖曳的嫵媚,修長的玉體緊緊裹在被子裡,與李弘強壯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感受著緊緻豐滿的身軀與自己緊緊的貼合著,一邊撫摸著白純如瀑般的秀髮,一邊與白純望向窗戶外面,那在天地間瀰漫開來的雪花。
手掌緊緊貼合一隻柔軟雪白的山峰,感受著峰頂的美色在掌心漸漸凸起,那一雙修長的**又一次開始緊緊夾纏著自己的大腿。
四目相望,李弘不由分說的翻身,再一次把白純雪白柔軟的軀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隨著一聲幸福愉悅的嬌呼,兩人再一次在雪色美景相伴間,徜徉在柔情似水的桃色世界。
小小的山村漸漸被漫天瀰漫的雪花,無聲無息的覆蓋,山村最裡頭的那處木屋內,卻依然是春色盪漾、餘味未消。
白純小鳥依人的蜷縮在李弘寬闊、堅實的胸口,雪白光滑的背部滲著一層光潔如玉的細汗,長長的秀髮帶著一絲慵懶與春色,柔順的鋪在李弘身上。
“這麼說來,怕不是小事兒呢,肯定不止滎陽一個如此陰奉陽違了。”白純下巴頂著李弘的胸口,櫻唇一開一合的說道。
“誰知道呢,這事兒回去還需要再查,如果不解決,想要開墾更多的良田,百姓們決計不會幹的。”李弘撫摸著白純柔滑的肩頭,目光放在白純裸露在被外的腰 臀處,迷人心動的完美豐腴弧線,讓他不自覺的身下再次異動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李義府這一策略倒是不錯呢,讓黎民百姓可以隨意開墾田地,而且不用額外繳納租庸調,倒是能激起百姓的積極性呢。”白純感受著胸腹下李弘的變化,嬌軀不由一顫,剛才那醉人的快感在體內還未完全消散,但殿下隱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