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鳳眸中帶著光,蘇玉琢維護親人時那股堅定,讓她散發出別樣的魅力和風采。
……
蘇玉琢回樓上拿了幾件衣服,拖著行李箱下樓時,院子裡的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她又去一樓景逸和聞人喜住的房間,將他們帶的換洗衣服裝進行李箱。
這會兒看熱鬧的人終於散光了,蕭硯和蘇父站在院門口說話,蘇玉琢依稀聽見‘孩子’之類的話,想來是在說聞人喜和寶寶。
蕭硯穿著大衣,長至臀和膝中間,黑色的,版型很正,雙肩有稜角,背後看過去,給人成熟的穩重感,叫人很想抱住他的腰。
“爸,我去趟六嬸家。”
話也是說給蕭硯聽的。
蕭硯和蘇父同時轉身。
蘇父一臉慈祥:“去吧,我提前跟她招呼了一聲,她說沒問題,去的時候別空手,請人幫忙得有姿態。”
“我知道。”蘇玉琢笑,“回來的路上備好了。”
“沉不沉?叫阿硯跟你一塊去。”蘇父這話沒說完,蕭硯已經走到蘇玉琢身邊,一副要跟她一道去的架勢,蘇父見了,笑了笑,擺手:“去吧去吧。”
杜文建不在家,杜母一早看見蘇玉琢和蕭硯回來了,把家裡收拾了一番,又耳提面命對著杜父交代這個交代那個,感覺哪兒哪兒都不放心。
蕭硯把車開到杜家門前的空地上,從車上一箱一箱地往外搬東西。
“你們這是幹什麼?”杜母見狀,反倒有些不高興,“鄰里鄰居的幫個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忙,用得著這麼見外?”
蘇玉琢笑,一句話把杜母的不悅堵在肚子裡,“這些是我爸買的,叫我給你們帶過來,說麻煩您了。”
她嘴裡的‘爸’,指的是那個部隊當官的。
杜母:“……那走吧,天不早了。”
又回頭叮囑自家老頭:“好好看家,別我不在就成天不著家的玩。”
在小輩面前被這麼訓,杜父老臉有些掛不住,不耐:“知道了,趕緊走吧!”
……
當天傍晚四點多,蘇玉琢將杜母正式介紹給聞人喜。
聞人喜一眼認出杜母:“那天我摔倒,你幫過我。”
“你還記得?”杜母受寵若驚,說道:“我也沒幫上什麼……”
聞人喜搖頭,“要不是你那杯糖水,我可能撐不到最後,謝謝,怎麼稱呼你?”
杜母:“我姓孫,比你大幾歲,不嫌棄叫我一聲孫姐吧。”
說完,杜母覺得不妥,人家是首長夫人,怎麼能跟她稱姐稱妹的,首長夫人叫她姐,首長豈不是也要叫她姐?
正要說點什麼補救,聞人喜笑盈盈道:“那以後就叫你孫姐了,麻煩你了。”
本來可以僱個人來照顧聞人喜,但蘇玉琢不放心陌生人,杜母的為人她是清楚的,更值得信賴。
杜母也想到這層,照顧聞人喜格外上心,晚飯後兩人不知道悄悄嘀咕了什麼,把景逸和蘇玉琢都給攆了出去,門關得嚴嚴實實。
父女倆在門口面面相覷一陣,揚唇一笑,蘇玉琢提議:“一塊去樓下看看弟弟吧。”
對於蘇玉琢能這麼輕易接受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同父異母兄弟,景逸是欣慰的。
電梯裡,父女倆並肩站著,感受到身邊父親強烈的存在感,蘇玉琢便生出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蕭硯給的安全感有本質的區別。
“小蘇。”
景逸忽然喊她。
蘇玉琢回首,“嗯?”了一聲。
拖長的尾音,無意識地流露出女孩的那份天真嬌媚。
可能是在最親的人面前,容易歇下防備和偽裝。
景逸看著她眼睛帶著孺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