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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剛要爬桌,便覺得這種棉布定製式的褻衣實在妨礙她做動作,尤其剛才俯臥撐時,她就覺得這衣服很礙手礙腳。

走到床邊看了看紗帳裡的大爺睡的如何,在聽了呼吸的頻率後,她放心的伸手脫掉了身上那一套褻衣褻褲後,便順手撈了紅玉放在一邊的輕紗衣套上了身。

細紗輕衣,薄薄的一層,穿在身上輕便之餘更是將肌膚的光澤遮蓋的隱隱若現。蘇悅兒套上這紗衣便決定舒坦,當下一個輕跳便上了桌子,赤著一雙腳,盤坐其上,開始深呼吸的調整。

白子奇沒想到蘇月兒竟這般大大咧咧的換了衣裳。這輕紗衣,本是睡覺時穿著圖個舒爽,他還以為她要換了上chuang與他共眠,卻不想她竟是就這麼穿了後上了桌子盤腿而坐,一副要練功的架勢。

這女人,她究竟想幹什麼?這是練功?難道是佛家的心法?

他正想著呢,蘇悅兒已經在吐納後,開始慢慢的轉動脖子,先左中右幾遍後,又開始上中下起來。

白子奇雙眉一蹙,心下駭然:佛家心法如何這般做?不,不像!這是什麼奇怪功法?

他帶著疑惑細細看究,而蘇悅兒則全然放鬆,再活動完四肢關節後,便開始半月式,蹲騎式,鷹式,站弓式,竹竿式等等的做著一系列的動作。

白子奇看的膛目結舌,他實在是沒見過這樣奇怪姿勢練習心法的。就算他認定這不是心法而是套路是招數的話,卻也沒看見過這麼緩慢,甚至一個動作保持許久的招數。

奇異的姿態和動作,令他十分生疑,看的他連保持沉睡的呼吸節奏都忘了,只睜大眼睛看著微微的燭光裡,曼妙的身姿在輕紗薄衣裡,不斷的做著一個又一個奇異的動作。

肌膚之光合著燭火在輕紗裡泛出瑩色,細紗垂帳相隔間,雪頸,細腰,翹臀,纖腿都在那似煙縷的輕紗中靈動。

彎弓,三角,衛兵式都做完後,蘇悅兒一腿獨立做了樹式,繼而蹲身而穩練就平衡,這動作極富優美姿態,也十分講究平衡。幸好這身體柔韌度很高,蘇悅兒做的輕鬆非常,她是舒舒服服的做去了,但卻把白子奇給看愣了。

他早年為白家鋪子而打拼生意,曾和一些邊蠻打過交道,也見過一些邊蠻之人做過這種動作,這一看之下便是心驚,不由的猜測這蘇悅兒與邊蠻是否有瓜葛。可是還沒等他理出思緒來,蘇悅兒卻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前劈腿三角抱頭式。

這動作做出來便是人劈叉在桌上,後腿彎曲上翹,身體後折,雙臂抱腿呈三角式。這對蘇悅兒來說,並沒什麼,但是白子奇一看到這個動作,內心卻不由的憤慨道:哼,這種柔術骨功都是旁門左道,你竟練就這種技藝,果然非正經之人!夜裡不睡覺,你穿成這樣在桌上如此動作,難不成你還打算色誘我不成?怪不得你剛才親我,卻是想挑逗於我!等等,她為什麼這個時候做?難道她發現我是裝醉不成?

第十八章 庫存不夠了!

白子奇因把蘇悅兒想的有不純動機,繼而疑心她看穿自己是裝醉,當下便有些忿忿,甚至很想當場就動了手滅了她算了。可是他畢竟是生意場上打過滾的人,理智往往會告訴他應該怎麼做。

於是他當下還是又保持起了那勻速緩慢的呼吸,腦子卻是急速的盤算起來:前日裡明明聽的清楚,那傢伙要她毒殺我後,便自請去庵裡,而後他便載了人去。而我若死,她依規矩必當相守,卻是要在家族廟堂裡混跡到死,這如何去的庵裡?是了,唯有算妾無出才能出府去庵中削髮為尼,若是如此,那豈不是三月之內就要將我毒殺死才可?既然三月為限,聽那話中的意思,給的又是慢毒,她應是時間緊迫才是,何以遲遲不動手?更要做這姿態挑逗於我,而先前又是對我輕薄放浪?難道她是疑心我裝痴?想要在殺死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