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著目前該去哪裡?
金華打來電話,急切的追問去而未反的原因。並且從側面問了一下他消失之後的作為。顯然,陽光海岸門口的命案已經被圍滿的警車引起了諸多人的注意。她害怕徐林惹上大麻煩。
“放心,我沒有殺人。”徐林非常直接的告訴她說。
電話那邊的金華稍微鬆了口氣,說:“那麼……你還是趕緊回來吧,我,我挺擔心的。”
一股異樣的感覺流淌在心間,徐林不知道該怎麼理解她的話。這是讓一個保鏢儘快回到工作崗位?還是讓關心的人回到所謂的避風港?又或者是都有?
“擔心沒有用。”他說,“做完我想做的事我就過去,就這樣好了。”
掛了電話,徐林攔下一輛計程車,“省醫院。”
中年男司機將速度加的很快,望見沉默寡言的乘客晚上叫車去醫院,他似乎能夠理解一些東西。
徐林在不覺中似乎吸菸量在迅速增加,點燃香菸,他思索著一些東西。
今晚與丘子的見面看似一點意義沒有,其實,他還是從中想通了一些東西。即便自己一直身在金華身邊,她也不一定是最安全的。丘子說的對,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情。現如今的江湖不定因素太多,再也不是那種左手一壺酒,右手‘獨孤九劍’便可踏遍天下的江湖。
別被特定的事情牽制著,做想做的事,會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
因為突然想到這些,徐林才會想去醫院,於菲麗躺在那裡,因為自己的愚蠢而中槍……
“到了,你……”中年司機將車開進省醫院的特定位置停下已經有一分鐘的時間了,可是他感覺這個年輕人似乎並不著急?
“我知道。”徐林點點頭,看向外面,今晚省醫院的警車似乎多些?
他在想著能不能見到於菲麗,又或者是以什麼身份見,會不會有麻煩?
司機面露古怪之色,卻也不多說話,計價器並未停止工作。
‘’的一聲響,計價器又跳動了一次。
徐林深吸口氣摸把臉,付錢下車。
他繞到醫院後面,修建得如同花園一般清雅的住院區內座落著數棟住院樓。
徐林不知道具體應該在哪裡?隨便挑選了一棟樓走入。找了個值班小護士詢問,卻被人家趕了出來。
那個護士mm理由是:“你們這些記者怎麼總喜歡拿將死之人作文章,別以為你將相機攝像機藏起來我就不知道?”而且護士mm很鄙視他是個菜鳥,重症監護自然是與急診掛鉤的,關住院部什麼事?睡在住院部的人都是死不了的,即便會死也是明知道醫不好的。
徐林灰溜溜的退了出來,回到前院。
醫院裡特有的消毒藥水味道充斥著鼻子,他微微皺了下眉頭。徐林不討厭這樣的味道,這似乎代表著純潔,不過他每次聞這味道的時候都是躺在病床上受苦,惟一兩次例外。一次是現在,另外一次是他靜靜的看著父親去世的時候。
轉過二樓走道,頂上部分黯下的節能燈代表著門庭的冷清,鞋踏在地板上帶起空曠的迴音,一切顯示著晚上的沉寂和這一區的特殊。
走道盡頭的重症監護室外稍微亮點,門口的長椅上坐著兩個年輕的男**,觀其肩花,他們還在實習。
清脆的腳步聲使得兩人向徐林望去,仔細的打量。
其中一個似乎有點疑惑的神色,另外一個已經開口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看人。”徐林淡淡的說著,轉過,身伸手推門。
另外那個一直打量徐林的**忽然說:“你是於菲麗的朋友還是……”
“朋友。”徐林推開門,他並不想和這些人多羅嗦,感覺會有不少的麻煩。
兩個**最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