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一個勁兒的問是誰,我只好把年羹堯的名子報了出來,結果一屋子人都很吃驚的看著我。十四更是奇怪:你要年羹堯做什麼?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說:哦,你還是想和我搶小蝶,你把她哥要走了,她還有不跟著去你家的道理?
我說:你少小人之心了,小蝶馬上就進宮了,到時候歸誰都是皇阿瑪定了,而且女大不中留,就算她跟著她哥去了我家,我還能留她一輩子不成?她哥歸我家,她呢,想住你家住你家,想住我家住我家,你隨時想見她,我絕不阻攔。
十四還是搖頭說:不行,我不能把亮工給你,再說,你要他做什麼呢?
理由我自然是早都想好的:我從來沒有遇上過功夫比我更高的,所以想留他在我身邊教我功夫。
任我怎麼說,十四就是不同意,他說:你要把我家搬空都行,要亮工,我捨不得。
我看僵持不下,只好說:當日,我與年兄在山上掰手腕兒爭一隻兔子,今日裡,不如咱們再賭一把,誰贏了,年兄就是誰的。
聽說我與十四爭一個人,暖閣外早都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都扒著門邊看。現在看著我們要賭,更是個個期待。
我讓宮女找來一根細針倒拿在手裡;把針眼朝上,然後在三米之外劃了條道兒,要站在道兒外邊把線穿過去。
那針本來就細,更何況這麼遠,十四連連摸頭說:沒搞錯吧,這讓爺怎麼穿得進去?
我故意激他:怎麼?十四爺怕了?
這小子說:不是我怕,是實在太高難度了,罷了,我就且試他一試,我搞不進去,我不信你能。
說著,拿著線左試右試,站著試,趴著試,試了不同的角度後,眯著眼睛,把線扔了出去,他利用內力倒是把線直著扔出去了,不過想穿過那麼一個小孔,根本不可能。
他倒是沒有多大擔心說:我就不信你能穿進去,反正你穿不進去,你也沒贏。
我說:那是自然啦,不過我穿進去,年兄立馬跟我走,把旗抬到我家?
十四一拍桌子說:爺還不信邪了,你來啊,你來啊。
看著他囂張的叫喚的樣子,我也不理他,拿著線在嘴裡抿了抿,然後也學著他左試右試,站著,趴下,歪著頭,眯著眼的為難樣子,他在一邊得意要得死,就差哈哈大笑了。 看看逗他差不多了,我突然一本正經的衝那個拿針的宮女說:來,丫頭,來我身邊,我和你說句話。
眾人一愣,那宮女也一愣,但是沒有拒絕,慢慢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笑著說:近一點,近一點,對,站線上的那邊,把針伸過來。那宮女照做了,把針伸到了我面前,我把抿好的線見好孔穿了進去。
十四開始還想取笑我,一見這樣,“驣“的從炕上跳了起來:你賴皮! 我揚頭到:我哪裡賴皮了?我是不是站在這一道外把線穿進去的?
十四簡直要抓狂了,但是又想到什麼來反駁,只好說:你賴皮,你賴皮。到後來就直接大聲叫喚起來:你賴皮,我不服,我不服,不算,不算。
我說:你好歹是個阿哥,大家夥兒都看到了,你還想賴不成?大丈夫說話,一言既出,多少頭馬也拉不回來。
他到後來就一個勁兒的在那裡跳,嘴裡只會叫喚:不行,不行。
這個時候,叫聲把太子和康熙他們一夥人也引了過來。十四像是找到了能幫他做主的組織,連忙跑過去拉著康熙的胳膊說:皇阿瑪,四嫂誆我,她賴皮。
胤禛在一邊好笑的瞅了我一眼,我衝他做了個安心的鬼臉,衝康熙回到:回皇阿瑪,不是我賴皮,是十四弟輸了不認。
康熙聽眾人說了以後,也含笑說:你四嫂的確是在誆你,不過人家還真沒有賴皮,你也別鬧啦,再鬧下去,別人還以為你十四阿哥輸不起呢,這傳出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