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助理在心裡頭給褚導演點了一支蠟，道，「我去安排。」

「去吧。」商隱又說，「另外，等他兒子退出專案了，違約金也支付完畢了，就在網路上公佈一下『轉移資產』的屁事。他基本上全轉出去了，送他每天十個熱搜。」

大家都在那個圈子，誰花大價錢買了什麼了不得的藝術品，又在哪兒賣了多少，都是有訊息的。

他毫不懷疑褚嚴兒子會立即退出專案這件事。他們這種人，橫的時候最橫，慫的時候也最慫。

「……啊？」方助理問，「他兒子都退出專案了，我們還爆？這不是整他們家嗎？」

商隱下頜繃了一瞬，涼笑了一道：「對，就是整他們家。讓老傢伙以為自己已經沒事兒的時候，整他。」

方助理：「…………」

好可怕。

「還有。」商隱竟還沒囑咐完，「褚嚴非法轉移資產，他需要交大筆罰金。我記得罰款金額好像是30到100。你那邊兒操作一下，跟外匯局聯絡聯絡，給褚嚴個頂格處罰。」

方助理再次：「…………」

為了老婆趕盡殺絕啊這是。

「他兒子是個寶貝，別人家人就不是了？」商隱這邊還沒完，又繼續道，「再聯絡一下褚嚴之前各個電影的出品方，拿到對方的打款憑證，叫商周的稅務律師向cra（加拿大稅務局）舉報一下。褚嚴有加拿大永居身份，是加拿大稅務居民，全球收入都需要向cra申報和繳稅。這在加拿大是刑事罪，讓他加拿大也去不了。」

商隱殺瘋了，方助理艱難地說：「商……商總，需要這樣嗎？老闆娘還沒什麼實際損失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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