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聲不絕於耳。
“你們果然是壞人,老天都要打雷懲罰你們了!”老村長一見天要下雨了,而且雷聲大作,頓時嚇得臉上蒼白,現在我無論說什麼他也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老村長,我們不是好人啊。哎呀,說錯了,我們不是壞人啊!這天打雷下雨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再說啦,我發的誓言是被雷劈啊,你看現在雷劈到我了嗎?”我無辜的辯解道。
“轟隆”一聲,一個驚雷劈到了離我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那棵大樹瞬間就被劈得焦掉了。
這,這也太巧了吧?老天爺,你有沒有搞錯啊,要劈你也應該劈那該死的鬼子撒,像我們這樣可愛的祖國的花朵,你就那麼忍心劈我們?
“其實,我們真的是好人!”還有比這更加無力的解釋嗎?還以為他們會相信我們嗎?
看到這個老村長一臉不信的樣子,並且比一開始更加恐懼的樣子,我還能說什麼呢?
就在這時,一名通訊兵急急忙忙跑過來跟我說,發現了一支不明身份的部隊,看上去不像鬼子兵,他們穿得比較破爛,聽他們說,他們是新四軍的。
“新四軍?新四軍!太好啦,太好啦,這回可有人證了,偶的冤屈終於可以洗刷了!”我滿心的激動。
“命令部隊不要開槍,向友軍示意,偶們是好人,是**第77軍的。”我向通訊兵說道。
“是,軍座!”通訊兵向我行了個軍禮後,匆匆跑過去傳令了。
我看著老村長像遇到了鬼似的躲著我,逃回村子裡去,只得苦笑不得的回到部隊中,靜等新四軍那邊的訊息。
很快,新四軍那邊派來了一個聯絡員,這位姓翁的聯絡員向我行了個軍禮,並且說道:“軍長同志,我,是新四軍軍部參謀,奉葉軍長之命向軍長同志問好。”
我也向他行了個軍禮,同時激動的問道:“葉軍長?是不是葉挺軍長啊?”顯然,我有點明知故問。得到了他肯定的答覆後,我的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偶像啊!偶的偶像啊!不行,得請他簽字,請他吃飯!不過現在我這兒也沒有大魚大肉的,只能請他吃貼餅了。
“走,我去見見你們軍長。”我按耐住激動的心情說道。
“軍座,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你也是個軍長,而且是正規軍。”許忠強對我說道。
“正規軍?難道新四軍就不是正規軍了?我說老許啊,你怎麼還有這種偏見呢,說實在的,在中央軍眼中,我們也不過是雜牌軍而已呀,不見得比人家新四軍高貴多少吧。再說啦,國難當頭,大家都是抗日的,分什麼門第之見,分什麼黨派之爭的,啊!我可以這麼說,人家新四軍的戰鬥力不比我們差,很多時候,他們的戰鬥力比之許多**要強大的多,如果他們的武器能夠與**一樣的話,哼哼,那戰鬥力可不是一般**所能比擬的呀!”我訓斥著許忠強,我可不願意聽到這種不和諧的聲音啊。
“再說啦,人家葉軍長是長輩,我是小輩,他參加北伐戰爭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呢。我以晚輩的身份去見他葉軍長,也是應該的,對吧!”我繼續說道。
許忠強被我說得沒法還嘴,只好跟著我,一起去見葉挺軍長了。
來到新四軍那兒,我看到這些衣裝雖然有點破,但每個人都很精神的樣子,讓我覺得咱們的軍隊(不要懷疑,我劉振風是**員,打入國民黨內部的地下黨,對黨領導的軍隊當然是叫咱們的隊伍啦)無論在怎樣艱苦的條件下,那種對**堅定的信念是不變的,這樣的軍隊也是不可戰勝的。
“報告葉軍長,第77軍軍長劉振風將軍和參謀長許忠強將軍前來拜會。”翁聯絡員向一個堅毅的軍人報告著。
那個軍人看向我和許忠強,笑著走到我面前,跟我握手,我那個激動的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