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勇氣,將眼睛睜開,頓時見到崑崙群峰如爐鼎,如鐘鼓。
如劍戟,如巨屏,皆是拔地而起,那雲起霧湧,白淨如綿,奔騰如浪,一時之間,大地猶如一片茫茫白海,而那些峰尖便如浮萍一般。
鄧雅嬋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美景,頓時忘了害怕,大聲嬌呼道:“任大哥,快瞧,這些山峰可真美啊。”
任天棄笑道:“是的,很美,嬋兒,你想瞧,我就讓你瞧個夠。”
他真氣鼓動,身形加快,崑崙群峰更是一座座的俯於眼底,而就在前方,一輪紅日大如巨輪,吐綻著萬道霞光,當真是美輪美奐,任是丹青國手也難描難畫,鄧雅嬋不停的歡叫著,早就忘了害怕。
任天棄的這御風之術一日之間只能飛行數千裡,而崑崙山脈千峰萬塹,連綿不絕,非足足一日之功不能飛盡,眼瞧著天色漸晚,任天棄便帶著鄧雅嬋飛了回去。
到了觀玉臺,任天棄將鄧雅嬋放了下來,她的餘興還沒盡,興奮地拉著任天棄的手去採集山上的野花,過了一陣,就紅紅綠綠的拿滿了一手。
任天棄知道鄧雅嬋內丹未成,無法辟穀,也去尋了些黃精,山果之類的食物用山泉洗淨,給鄧雅嬋吃了。
漸漸的斜陽漸落,遠清煙生,冰盤大一輪明月,由東方淡淡升起,掛向林梢,此時霽宇無雲,明月畢照,任天棄與鄧雅嬋兩人站在一簇野梅之下,卻見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月下黃昏,景物更加清麗,置身其間,真有出塵之感。
鄧雅嬋緊緊的依偎在任天棄的胸前,如此美景,如此少年,已經讓她身心俱醉,頓時想到,要是自己練成內丹,也學會了御風飛行之術,今後心上人無論到那裡,自己豈不是都能跟隨了,飛遍天下,飽覽美景,那將是何等絕妙的事情啊。
當下羞澀而又輕柔地道:“任大哥,咱們回屋罷。”
任天棄不知鄧雅嬋心中所想,聽她主動叫自己回那石屋,聲音又是那麼的嬌膩,心神也是一蕩。
兩人走入了石屋,鄧雅嬋站在床邊,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棄柔聲道:“嬋兒,你先上床去。”
鄧雅嬋頭腦一片緊張,此時完全成了木偶,“嗯”了一聲,就脫鞋上了床,將釵簪撥下放在一邊,滿頭青絲頓時如瀑布般地瀉落而下,然後平身躺在床上,緊緊地閉著眼,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任天棄此時將《仙侶心經》所載的要訣法門又在腦裡浮思了一遍,這才上了床去,見到鄧雅嬋和衣而躺,秀髮濃如墨雲,肌膚細膩如雪,柳眉微彎,雙眸雖然閉著,但可見眼線細長,睫毛如扇,瓊鼻櫻唇,無一不美,一臉的羞紅,更是點染得她如一枝含苞帶露的海棠。
任天棄見到她這模樣,心中喜歡,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紅潤柔軟的櫻唇上吻了一吻,只覺鄧雅嬋渾身一顫,卻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
任天棄這時開始去解鄧雅嬋的衣裳,而她也默默地配合著,只是仍然不敢睜眼。
只片刻時間,鄧雅嬋身上已經未著片縷,她雖然號稱袁寶琴的師姐,但論起年齡來,卻只有十五歲,正是豆蔻年華,在任天棄所識的女子中是最稚嫩的一個,不過按大唐律,女子年滿十三,天癸一至,就可以嫁人,她倒是也不算小了。
任天棄望著鄧雅嬋,見她的身子雖然還顯清瘦,但乳苞已經墳起,那小小的一點兒嫣紅,在雪白的肌膚相襯之下,卻是好生誘人,雙腿之間體毛疏落,完全無所遮擋,雖然緊緊的併攏著,但可見一線秘處。
任天棄除下自己的衣裳,開始在鄧雅嬋的身上親吻撫弄,鄧雅嬋便不停地顫抖著,整個身子也開始戰慄發紅。等任天棄吻到她的櫻唇,她尚未懂事,不由得把牙關緊閉,幸虧任天棄經驗甚是豐富,在他慢慢的誘逗之下,終於輕啟了貝齒,吐出了細嫩尖滑的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