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胭不知道,當時他的腦海裡想著的是黎東白給他聽的那段錄音。
昨晚是喝醉了,也記得自己說起過付胭,卻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那些話。
他承認自己是想吻她。
想把她按在柳樹的樹幹上吻,管他霍淵時,管他什麼堂兄妹的身份,他就想吻她。
就像他醉酒後說的那樣,把她往死裡親。
可她那嬌嬌的樣子,他生怕自己真的吻過去了,會把她給嚇哭。
到時候怎麼哄都不知道。
黎東白笑他慫。
那些年真是夠窩囊的。
霍銘徵想著想著,就把那天想吻她的衝動付諸行動。
入秋之後,蟬鳴聲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付胭被霍銘徵壓在沙發上吻得整個人都是黏糊糊的,又悶又熱,是從身體裡瀰漫出來的燥熱。
是真的差點被霍銘徵吻暈了過去。
霍銘徵邊解開她的衣襟口的扣子,邊將吻她的動作放緩了一些,“眼睛閉上。”
付胭眼眶發紅,聽話地閉上。
她這樣聽話柔軟,霍銘徵說不出的心底發軟,低聲喟嘆。
“怎麼這麼嬌。”
他又低頭吻她的唇,從唇角到唇珠,再將她整片唇含在嘴裡吮吸,在她有些發痛驚呼之際,一舉撬開她本就鬆鬆合著的牙關。
就在付胭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時候,霍銘徵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頭,手指緊繃地揉著她的頭髮,汗水從他的鼻尖滴落,落入付胭被揉亂的領口中,劃入溝壑。
“忍一忍,你現在的情況還不適合。”
情潮會使她體內的激素更加紊亂,對她的身體會產生不好的影響。
在還沒調整回來之前,他不敢碰她。
付胭揪緊他胸前溼透的襯衣,想起昨晚自己已經做過暗示的動作,可霍銘徵居然只是抱著她睡覺,什麼都沒做。
當時她還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情難自控,難受得忍不住又蹭了蹭霍銘徵。
“乖一點。”霍銘徵摟著她的腦袋,即便自己難受,也還是先哄著她。
他的某處頂得付胭有些痛。
天邊一聲悶雷,付胭在他的懷裡嗚咽一聲。
“別亂動。”
霍銘徵的聲音嘶啞到了極點,像砂紙磨擦著粗糲的地面,要擦出火花似的。
付胭被他圈在懷裡,不敢動也不敢喘氣,生怕下一秒霍銘徵就爆炸了。
可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又羞於說出那些話,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不行。”霍銘徵並不願意她做那些事。
至少不能是現在。
他知道自己在她做那件事之後會有多瘋狂。
“再等一會兒就好了。”霍銘徵喘了一口氣。
五分鐘過去。
付胭抿唇。
十分鐘過去。
那個地方還是抵著她。
半小時過去,直到幾聲悶雷過後,一場雨下來。
涼風從玻璃窗透進來,霍銘徵身上潮乎乎的一片,付胭紅著臉轉頭看向窗外,不敢和他有眼神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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