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現那少得可憐的憐憫之情?
當然,二貨密蓉除外!她還在感嘆,榮妃恐怕表錯情了,如果自己是她,還不如干脆求情,畢竟誰也不是聖人,‘心繫皇上’,‘一時嫉妒’犯錯了,只是,事態把握上,有失分寸而已,這樣,也許還能保住她平時的形象!
而不是這樣,希望用曾經的情,來使康熙相信‘萬一她是無辜的呢?’
也許,以前是可行的,可是自密蓉看到康熙出現厭惡的情緒後,她就認為榮妃就不應該賭了!
記得曾經,她和閨蜜毒舌,看過一篇報道——上面說,有個女大學生為情所困,為了威脅自己的男友,希望他能回心轉意,竟然以割脈相挾,可那個男子說讓她先割了,再來找他救!而當媒體問他時,他很義正言辭地說,他很忙,沒有空陪她玩這種‘自殺’的遊戲!
可媒體繼續追問他,難道他不怕‘萬一’嗎?那男子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記者,說:“每天有那麼多萬一,吃飯萬一噎著呢?喝水萬一嗆著呢?”……
這話,後來還成了校園的調侃用語呢!
當時自己的那個閨蜜毒舌怎麼說來著?哦對了——這女人就是一個傻蛋,當一個男人在乎你時,你就是被針戳一下,他都會想到要打破傷風,不就是以防‘萬一’嗎?可是,當他不在乎你時,你就是拿刀對準自己的胸口,他說不定還會補刀,因為嫌你太假了,太做作了呢,就會威脅人!其實,那是因為,他心中對你已經沒有‘萬一’了!
此時,康熙就特別像那個男人,只是,他也許真得會補一刀吧?
果然,康熙皺起眉頭,臉上嫌棄之色是溢於言表呀!右手又轉動起左手的拇指上的翠綠扳指了,輕嗤道:“榮妃,朕真是小瞧你了呀!既然,你不需要這個機會,那就不要了吧!”
康熙一說完,那原本像影形人一樣的‘半夏’突然說話了,聲音一板一眼,沒有任何起伏,當然也沒有一絲感情地說出了始末——從榮妃如何設計密蓉,如何威脅半夏,再到如何暗害曉答應,前前後後,只要她知道的,事無鉅細,都說了一遍。
眾人聽後,都恍然大悟,都感嘆榮妃對密蓉的‘用心良苦’呀!原來,半夏的父母竟然被榮妃‘看管’起來了,威脅半夏,如果中途,密嬪沒有遭到暗算,那就在得到榮妃的暗示時,把珠子,從玉貴人那裡打出!
可惜半夏是皇上的人,所以,在自己一遭到威脅時,就已經彙報給皇上了!
榮妃面對‘半夏’的言語,沒有半絲慌亂,疑惑道:“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本宮怎麼覺得,你是在偏著這誰呢?如果,本宮真得讓半夏背主,做些骯髒事,那不如讓她來對質吧!”“還有,本宮怎麼知道那根針恰在,東珠滾出來,這一恰當的時間,戳著曉答應了?本宮可不是神運算元!”
眾人一聽,也是呢,半夏可能背主,那這個假‘半夏’就一定說得是實情?而且,曉答應的鞋底隔斷裡雖然藏了根針,可是,榮妃怎麼算出來什麼時候磨出來?也許,在半路上就磨出來了,也許今兒磨不出來呢?
那‘半夏’對眾人的疑惑,絲毫不予理會,只是繼續當她的隱形人!
康熙,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盡是冰冷,說:“半夏的真正父母正在朕的山莊裡,規規矩矩地侍弄花草呢,從來沒有離開過半步!”“而且,誰說,要針湊合著珠子的?而不是,事先放一顆珠子,之後,曉答應腳被針戳到,受驚,將要跌倒時,有人,再打出另一顆珠子?然後,找準機會,掩藏起另個珠子而且,當時,能這樣做得神不出鬼不覺的,只有離她最近的你了吧?”
眾人一聽,是呀,人的記憶有時是按照‘合情合理’來自動串聯記憶的!所以,當曉答應跌倒,眾人看到東珠,就以為是東珠害得曉答應滑倒,再聽到有人看到東珠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