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那一年,匡繼沖被查出腫瘤,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匡延赫沒有任何選擇餘地地進入公司任職。
因為假如他那時候不接受這樣的決定,回到公司任職的就會是匡峙,項凌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存在。
好在匡繼沖的病在長期治療下有所好轉,也回到了工作崗位,匡延赫這才申請從總部調離,負責華東地區的業務。
再後來,看到匡峙憑藉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匡延赫一度對自身的價值感到了懷疑。
難道只是因為怕別人來分一杯羹,他就得守著這一份自己並不是那麼熱愛的事業?難道一定要結婚生子,活成長輩們所希望的樣子才算是圓滿嗎?那他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些問題近幾年一直盤旋在他腦海之中,把他的思想引入到了一個模糊地帶。
他被囚困於一座牢籠,而跟隨長輩們一起建立起這座牢籠的,正是當年那個不甘心輸給匡峙的,年幼的自己。
他想逃,但發現身後已無退路,就像那些個被家裡人催著結完婚生完小孩的人,在自我意識覺醒後發現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但責任已經降臨,翅膀也被折斷。
若想要逃,必定要撞個頭破血流。
匡延赫自己也不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走,所以只是順其自然地說:「那也架不住他們一見面就在我耳根邊嘮叨啊,很影響食慾。」
匡延赫當初之所以要申請轉到華東地區,也是為了遠離父母,少一點沒必要的爭執。
只不過父母的催婚永遠防不勝防,匡延赫怎麼都沒有想到,父親的這場生日宴居然是變相的相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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