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哪一個不是在戰亂時期浴血奮戰過,每個人都是血淋淋的繪子手啊,你要走出了啥意外。我兩個漂亮嫂子咋辦,我兩個可愛的侄子侄女咋辦,我咋交代啊,,你”
一路卑嘀咕咕的上了山,在那棵佝僂彎曲的老松下停下了腳步,師伯師叔們四處散開,好似遊人閒逛一般,只有郝雲陽一個人,提心吊膽的站在一旁,目光卻時不時的看向老松,嘴唇一陣接一陣的顫動,不知道又在嘀咕什麼。
“四個無為後期,難怪供奉院能在妖族和武修界之間來回周旋,並展露出壓騎一頭的姿態,果然這些界還是拳頭大說了算啊。”施毅跟著那乾瘦的老者以本體進入了供奉院真正意義上的老巢,稍一動神**便查探到了院落正廳中的三道氣息,無一例外都是無為後期的修為。
小友,請!”乾瘦老者在正廳大門前朝著旁邊側跨一步,虛手一引。朝著施毅眯縫起了雙眼,雖笑的很和善,卻給人一種狐狸看到雞一般的古怪感覺。
謝謝。”施毅也是藝高人膽大,看似莽撞的爽朗一笑,便邁著大步子朝正廳走去,實際上在這之前,他的神**早已經當過排頭兵了,屋內的景象一絲不漏的全在他腦海中成型展露。
修仙者的神**,與武修者的**力存在本質上的區別,若集之前施毅太過於魯莽,粗心大意之下暴露了行蹤。這四個老者的**力雖然犀利,卻也無法察覺到施毅的闖入,也正是今天這一番遭遇,讓施毅隱隱的收斂了一些銳氣,看似平和了不少。實際上卻是由明轉暗,在不輕視對手的同時,也丟棄了那一點貓戲老鼠的閒情逸致,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一擊必殺!
“今天這樣小兒科的錯誤,從今往後不許再犯。”臉上掛著笑,大步朝前的施毅心中暗暗給自己下了警告。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乾瘦老者就緊跟著施毅也進了大廳。大廳中點著的不是電燈,而是比較古老的煤油燈,不過用作燃料的不是煤油,而是松油,整個大廳中瀰漫著一股子松香味,很濃,卻很好聞。
“小友果然是人中之龍,年紀輕輕便有了這一身通天的本領,老夫實在是佩服的緊。”出乎施毅預料的。就在他走進正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呢,那被幹瘦老者稱呼為大師兄的老者便已經從藤椅上起身,並且竟然還向施毅微欠了欠身子,神態誠懇:“之前貿然出手,不小心傷到了小友,還望友切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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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在大師兄開口道歉之際,那乾瘦的四長老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微挑著眉頭轉身離開了正廳。朝著陣法的入口處走去。
“老人家無需多禮,這事也是我太莽撞了,第一次來這八寶山,還以為此陣是古代遺留,並未有主人,所以一時心癢就既然連這大長老都展露出善意了,施毅也不能洋洋得意的自以為是,當即就扯出了一個很荒誕的理由解釋了起來。
理由很荒誕,很沒有信服度。但一心求和的大長老三人卻是毫不放在心上,只聽見那二長老說道:“無心之過,自可免之,我等四人在關中修煉,被小友的**力驚覺從而出關,那時心切,也未細想便動了手。既然都是誤會,何不讓這誤會消失?”
“難道現在,這個誤會還沒有消失嗎?”施毅哈哈笑了起來,大長老捋著鬍鬚,顯然對施毅的態度很是滿意,三長老輕笑一聲,朝著一旁的一張藤椅虛手一引:小友,請坐吧!山上還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唯有松針茶招待,還望小友切莫在意。”
“宮徽,你等在此何事?”施毅和那三個長老詳談甚歡,各懷鬼胎。四長老卻已經再次出了陣法,看著那恭敬欠身站立的郝雲陽師傅問道。
“回稟四師叔,我們本想與那施毅見上一見,”深知四長老性格的南宮斑沒有打什麼馬虎眼,當即就上前一步,將他們所知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