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句話是行不通的,最起碼第一個在老百姓那裡就通不過。”
“就像是一個公司,如果總經理在一年的時間裡兢兢業業,最終業績卻出現了比較嚴重的下滑,您認為董事會的成員們會因為這位總經理在這一年時間裡兢兢業業而原諒他沒有給自己帶來利潤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不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總經理,無論他多麼兢兢業業,也不能夠得到董事們的接納,這個道理劉華珍自然明白。按照立國的憲法和黨章,胡哥現在的角sè就是一個類似於任期五年的總經理的角sè,而公司的董事,就是全國人民,如今胡哥這個董事所做的不能讓董事們滿意……現在胡哥竟然還能夠呆在這個位子上,真是讓人驚奇!
之前或許還覺得劉華珍的話有些道理,可如果將這個複雜的問題簡單化,一切都開始變得明朗起來,如何選擇,何去何從,自然也就一目瞭然。
無論自己之前組織了多少言辭,可在此刻,劉華珍才發現,無論自己多麼言辭犀利,在這樣一份沉甸甸的事實面前,一切的辯駁都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可……你胡爺爺現在要做的,正是為了這個國家啊。”劉華珍說到,只是這話有幾成的可信度,大概連她自己都要打上一個問號。
“不是這麼算的,”張嵐苦笑一聲,“我打個比方:比如說我需要老爺子手中的某個權利,然後直接就上去跟老爺子說,您將您手裡的哪個哪個權利給我成不成?不成的話我就跟你打一架!當然,言辭也可以宛轉一些,但意思肯定都一樣,老爺子肯嗎?肯定不肯!可我就是想要這個權利怎麼辦?最終也只能打一場!所以您覺得……您的要求……”
豈止是不合理,簡直就是明搶了,找個道理劉華珍當然明白,即便是她已經六十多歲了,可聽張嵐這麼一說,也不由得覺得臉上有些發燒:自己之前的想法確實是太幼稚了,張家確實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雖然說病急luàn投醫,可也沒有自己找個病急luàn投醫的做法。
“而且,胡nǎinǎi,您給我說句您心裡的真話,根據您這些年來看到的,我打個比方,就算是我被您說動了,願意將胡爺爺想要的那些東西拿出來,您覺得,這些東西,有多少會被分配給那些之前為了這件事為胡爺爺搖旗吶喊的人?有多少要拿出來分給那些利益集團要堵住他們的嘴?又需要拿出來多少分給下面的人,以換取他們的支援?最終剩下的真正用來做事的資源,還能夠剩下多少?”
沒話說,面對著張嵐的這番話,劉華珍徹底的沒話說了,這些事情,都是無法迴避的問題,沒錯,即便是張家和艾麗絲集團真的大公無私到了傻子的地步,可這些資源在經過一次次的瓜分之後,真的能夠用於做實事的,能夠剩下一成,已經是那些傢伙不貪婪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劉華珍的表情,有些呆滯。
“如果他真的是一心為公,大公無私,或者我至少還會欽佩他,佩服他的人品和人格,可您也清楚,他這麼做是一心為公麼?不是;是大公無私麼?也不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加強自己手中的權利,加大的話語權,讓自己權利籠罩的範圍更廣闊一些,而對於那些屢屢來挑釁我們國家的那些跳樑小醜呢?他有事怎麼做的?套用一句當年評價蔣某人的話:內戰內行,外戰外行,也就欺負欺負自己人,其他的人,是個人都敢蹲在他頭上拉屎。你說,哪怕我真的是對這個國家一腔赤忱呢,面對著這樣一個領導人,我敢將他想要的這些jiāo給他嗎?”
“內戰內行,外戰外行?”聽到張嵐對胡哥的評價,看著張嵐一臉誠摯的表情,劉華珍身體不由得一晃,嘴裡反覆的唸叨著這八個字,良久,終於抬起頭來,一臉的苦笑,“莫非,他忙碌了這麼多年,老百姓對他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