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的衣服,先生,”哈利在他能控制住自己之前說,但是鄧不利多隻是咯咯地笑,他們跟著年輕時的他走了一小段路,最後穿過一扇鐵門,進入了一個空院子,對著一個更嚴酷的正方形的建築,周圍有著很高的欄杆。他徑直走到門前並敲了幾下門。幾秒鐘後,門被一個穿著圍裙的不整潔的女孩開啟了。
“下午好,我和科爾女士有個約會,我相信她是這兒的負責人吧。”
“噢,”女孩看起來很迷惑,看著鄧不利多奇怪的裝束。“恩……等一下……科爾女士!”她回過頭叫道。
哈利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一些回應。女孩回過頭對鄧不利多說“進來吧,她正在過來的路上。”
鄧不利多走進黑白相間的走廊;整個空間是破舊的但是很乾淨。哈利和老鄧不利多跟著。在前門在他們身後關上之前,一個矮小的,看上去很疲倦的女人急忙跑向他們。她有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顯露出比無情更多的渴望,當她走向鄧不利多的時候正回頭跟另一個串著圍裙的助手說話。
“……把碘酒拿到樓上去給Martha,Billy Stubbs把他的痂弄下來了,Eric Whalley把他的被褥上弄的都是軟泥——皮疹比其他任何一件事都重要。”她詳細的自言自語說(she said to nobody in particular??),然後她的眼光落到了鄧不利多身上,她呆呆的停了下來,驚訝地看著鄧不利多就像一個長頸鹿經過。
“下午好,”鄧不利多說,伸出他的手。科爾女士只是打了個呵欠。
“我叫阿不思?鄧不利多。我給你寄了一封信希望能見一次面,你很親切的邀請我今天到這兒來。”
科爾女士眨了眨眼睛。確定鄧不利多不是一個幻覺,然後無力地說,“噢,是的。那麼,你最好到我的房間來。是的。”
她帶著鄧不利多進入了一間小房子,看上去像一部分起居室,一部分辦公室。這兒和走廊一樣破舊,傢俱是舊的而且配合得不恰當。她邀請鄧不利多坐在一個搖搖晃晃椅子上,自己坐在一個混亂的桌子後面,不安的看著他。
“我到這兒來,就如我信中所說,是要討論湯姆?裡德爾以及他將來的一些安排,”鄧不利多說道。
“你是他的家人嗎?”科爾女士問。
“不,我是一個教師,”鄧不利多說,“我是來接湯姆去我的學校的。”
“那麼,那是個什麼學校呢?”
“它叫做霍格沃茨,”鄧不利多說道。
“可是你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呢?”
“我們相信他有我們需要的某種品質。”
“你是指他曾經獲得過獎學金?他怎麼做到的?他從來就沒有參加過那些。”
“好吧,他的名字早已在學校成立的時候就——”
“是誰給他登記的?他的父母?”
毫無疑問,科爾女士是一個不怎麼好說話的尖刻的女人。鄧不利多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這時哈利看到他從他的天鵝絨套裝的口袋中抽出魔杖,同時從科爾女士的桌上拿起一張完整的白紙。
“這兒”,鄧不利多說著,把白紙遞給她之前用魔杖在上面晃了一晃,“我想它將把一切都解釋清楚。”
科爾女士仔細地凝視著這張紙好一會兒,她的眼睛似乎從眼眶裡滑了出來又回去了(?)
“這似乎非常清楚,”她平靜地說著,把紙遞還給鄧不利多。然後目光落在了幾秒鐘之前還不在那裡的一瓶杜松子酒和兩個玻璃酒杯上。
“厄,我能給你到一杯杜松子酒嗎?”她用一種異常幽雅的口吻說道。
“非常感謝你。”鄧不利多說,微笑著。
很清楚,在喝杜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