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得到血魔經幢的人。為了更安全我只能讓他求佛成佛。”
天舞法師血著眼睛詭異的一笑,道:“我到現在都能夠清楚的看到血魔臨死之前,安靜的跪在我的面前,任我一點一點將法力渡進他的身體,將他周身每一根筋脈都震斷,將他每一塊骨骼都捻成粉末,直到最後,把他身體每一塊血肉都震的散了。這個蠢貨,居然相信我真的能渡他成佛,令他回頭是岸。可笑。世間哪裡有什麼神佛。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力量為尊。他力量比我大,而且還是對頭的關係,他居然不殺我,反而向我跪拜,這就是他該死的地方。”
聽著天舞法師的話,沈鋒的瞳孔不由得再次收縮。他原本只以為這個天舞法師只是痴迷修煉,因此才不通佛理。
但現在看來,這個天舞法師哪裡是什麼佛門中人,分明就是披著佛衣的魔頭。
“佛?魔?什麼是佛?什麼是魔?”
傅東達輕嘆一聲,冷冷的盯著天舞法師,“我們出身魔道,修煉法門與你們不同,被人稱為一聲魔頭,卻也算的上是真小人。可你,哪裡是一句偽君子,偽佛修能夠比擬。你這種人,才是天間最大的魔頭。”
“錯。我將這些魔頭全部超渡,便是世間的活佛。血魔也許有悔改之心,但他手下的近千魔修卻仍然執迷不悟。我按照血魔告訴我的,找到他的老巢。原本要讓他們這些人歸順於我,做我背後的勢力。或者,直接投誠於我,顯示佛法無邊。想不到,他們這些人居然一個也不肯投降。你們想不到,直到我殺到他們最後一個人,卻沒有一個人肯向我低頭。這幫執迷不悟的蠢貨,早就該死。被我超渡,少在世間胡作非為,豈非無上功德?”
天舞法師得意的一笑,眼中的血色居然發出了隱隱的黃色光芒。
沈鋒不動聲色,只是左拳緊緊握住,而他的右手,則牢牢的握著“天兵”,將周身的關節握的吱吱作響。
“與你這種人同被稱為仙道十門,當真是恥辱。”
卻是瑤仙婷也忍不住在此時冷然出聲。
“你不會再感覺到恥辱的。”
天舞法師又是極邪異的一笑,“因為你們今日都要死在這裡。”
“死,你也休想完好無損的離開。”
瑤仙婷冷冷回話。
“血魔經幢”的威力瑤仙婷也有所耳聞。因此,說要拉上天舞法師墊背的話都不曾說出口。
“沈掌門,瑤仙婷,你們先退。此人乃是我煉魔宗大敵。今日,我要與他決一死戰。縱然死在這血魔經幢面前,也算是祭拜我煉魔宗的一干枉死的弟兄了。”
傅東達身體一震,本命金丹已經飛出。
不消說,傅東達已經存了要自爆本命金丹,與天舞法師同歸於盡的心思。
即便不能與天舞法師同歸於盡,至少也可以拖的一刻時間,讓沈鋒和瑤仙婷有時間逃走。
“此人是佛門的敗類。煉魔宗血魔之事,是般若寺欠你們的。今日之事,應該由我和天舞這妖孽做個了斷才是。”
沈鋒的身形一晃,已經擋在了傅東達的面前。
“不用爭,不用搶。你們幾人,一個也活不了。”
天舞法師瞪視著沈鋒三人,冷笑道:“還想跑?你們全部都要死。你以為有血浮屠就可以抵禦我的密宗降魔經幢?你以為有天兵就可以抵擋密宗降魔經幢的力量?”
沈鋒毫不客氣的回瞪天舞法師,左手執“血浮屠”,右手握“天兵”,冷冷道:“你以為你的密宗降魔經幢可以秒殺一切?天舞,你這佛門敗類。今日,定教你無法活著走出一步。”
天舞法師並不理會沈鋒滿是殺意的話,雙手合十,喃喃道:“四大金剛,形神俱滅,成就大無上密宗降魔經幢。”
天舞法師的聲音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