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人,不能做母親,確實是一種殘忍,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再高貴的女人,也是一樣。
孟巖恢復的很快,得益於他現在這具年輕的身體,氣血旺盛,外傷自然也就好的快。
但是連日的躲避追殺,身體潛力被用到了一個極限,此刻的他還是很虛弱的。
當然,日常的生活可以不需要人專門照料了。
又下了一個晚上的大雪,早上雖然停了,院子裡的積雪已經差不多有一尺高了,天空還是灰濛濛的。
福伯站在院子裡,手裡拿著一根菸杆兒,呼哧呼哧的抽著旱菸兒,不時地皺著眉頭朝天看上一眼,再嘆上一口氣。
“福伯,早!”
“孟公子,你起身了?”福伯扭頭一看,頗為驚訝,他原以為孟巖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天的。
“起了,福伯,你在看天呢?”
“是呀,聽孟公子的口音,也是京城人士?”
“是的,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家了。”孟巖表情略顯落寞,自己的那個家恐怕再也回不去了,這個時代的家還不知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孟公子看上去年紀不大,怎麼……”
孟巖訕訕一笑。
“我忘了孟公子是個有故事的人,呵呵……”
“福伯,我的故事以後再說不遲,小姐的病情卻是拖不得了!”孟巖鄭重道。
“哦!”福伯一驚。
“關於於小姐的病情,福伯,我想單獨跟你談一談!”孟巖小聲對福伯道。
“孟公子,為何不直接對大小姐說呢?”福伯驚訝道。
“福伯,不能說!”孟巖微微搖了搖頭。
“孟公子,難道……”福伯嚇了一跳,面如人色,“孟公子,您可別嚇我?”
“不是嚇你,我問你,於小姐最近的心疾是不是發作的越來越勤了!”孟巖問道。
“是的,孟公子怎麼知道?”福伯驚訝道。
“於小姐隨時都可能再一次向前天晚上那樣,我這個心肺復甦之法也不是萬能的,能救一次,未必能救第二次,第三次!”孟巖道
“怎麼,那怎麼辦?”福伯急的一下子額頭直往外冒汗珠。
“福伯,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請個大夫馬上給大小姐診脈,看他怎麼說?”孟巖道。
“好,我這就去請大夫!”福伯心急道。
“福伯,我們倆的談話暫時不可告訴任何人,包括紅姑娘,等大夫診脈之後再說。”孟巖提醒一聲。
“好!”福伯一口答應下來。
福伯匆匆而去,不到半個時辰,就帶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夫,宛平城最著名的大夫許一平。
過了不到一刻鐘,許老大夫出來了,搖頭嘆息而去,一分診金都沒收。
“孟公子,果真讓你說中了,許大夫說,大小姐壽元將至,就算是吃藥,也只能維持身體不壞而已!”福伯幾乎是哭著來見孟巖的。
“許老大夫開了藥方沒有?”
“看了溫太醫的藥方,許老大夫說,他的藥方還不及此方,因此沒開藥方!”
“福伯,我想帶於小姐出去走走,散散心?”孟巖道,於欣的病雖然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其實還是跟人的心情有關。
中醫理論,治病,三分治,七分養,這養病最重要的是心情愉悅。
於欣每天這樣悶悶不樂的,沒病的人也會給悶出病來。
“孟公子,這麼冷的天,這萬一感染了風寒,我怎麼向老爺夫人交代?”
“福伯,孟公子,你們在聊什麼呢?”
“大小姐,你怎麼出來了?”看見小紅扶著於欣走出屋子,福伯嚇了一跳。
“福伯,我覺得屋子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