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還讓沈聰給他們把門,孟巖才把自己見皇帝的經過對溫良棟說了。
溫良棟聽了之後,嘴巴張的老大,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孟巖對皇帝的說的話在他看來,太過大膽了,尋常人都不敢這麼說話。
可是孟巖說了,皇帝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很是欣賞的樣子。
這是很讓人出乎意料。
這一來說明皇帝品行仁厚,心胸寬闊,二來,也可能是孟巖這種同年紀的人對他來說,說話率真,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滿朝文武,能夠跟皇帝說的上話的,哪一個不是三四十開外,就算是那些新晉的進士翰林,說話都是小心翼翼,宮裡的太監宮女就更不敢大聲說話了。
偏偏來了個不太懂規矩的孟巖,說話直來直去,反倒對了皇帝的脾性!
皇帝在深宮之中,除了女人和太監,有多少能夠說話的人,而且出去的機會很少。
一座紫禁城,紅色的宮牆,那就是一座巨大的監獄。
“溫兄給皇后娘娘把過脈,能否對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我也要好有個初步的判斷?”
“皇后娘娘的脈象不無不妥,只是陽氣稍弱,之前我給娘娘用了補益陽氣的藥湯,效果還是有一些的,但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懷上龍種,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婦人科並非我之專長,所以,我才推薦了孟兄你!”
“溫兄怎麼知道我擅長婦人科?”孟巖苦笑一聲。
“孟兄能夠剖腹取胎,如果不精通婦人科,如何做到?”溫良棟驚訝道。
“溫兄,這生孩子乃是兩個人的事情,光有女人是不行的,得有男人配合才行,溫兄學醫多年,飽讀醫書,應該比我更懂這些!”孟巖道。
“孟老弟,你能做多勞嘛!”
“太醫院就沒有一個精通婦人科的嗎?”孟巖問道。
“以前倒是有一個,不過早就辭官回家了。”溫良棟道。
“那就把人找回來就是了。”
“已經辭官十七八年了,我不是沒有派人去找過,家裡人說,老爺子游山玩水,行蹤不定,已經數年沒回家了。”溫良棟苦笑一聲道。
“為什麼辭官?”
“大行皇帝廢后靜慈仙師孟兄知道嗎?”
“知道,帝后英無子,才被被廢,朝野同情,太皇太后崩後,悲慟半年而歿!”孟巖道。
“因未能醫好胡後之症,掛冠而去!”
“胡後並非不孕,他為何要辭官而去,生男生女又不是大夫能夠決定的!”孟巖奇怪道。
“具體內情我也不甚清楚,當時我還沒有進入太醫院,只是聽說了這麼一段故事,其他的就不清楚了額!”
“這名太醫叫什麼?”
“我只知道他姓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溫良棟道。
“多謝溫兄了,按照你說的,皇后娘娘還是有希望懷上龍種的,但是我還想了解一些,皇后娘娘的天葵何時而至,何時結束,每一次來的時間間隔是多長,天葵的顏色如何。有哪些症狀,這些我能否直接問呢?”孟巖道。
“需要問的這麼仔細嗎?”
“這是當然,我好判斷皇后娘娘的天葵是否正常,這關係到皇后娘娘能否受孕。”孟巖點了點頭。
“這我倒是不是很清楚。”
“溫兄從未問過嗎?”
“問過,但我是主要依據脈象開方子,對這個不是很瞭解。”溫良棟道。
孟巖點了點頭,看來術有專攻,溫良棟雖然醫術高超,但也不是全才。
“溫兄,幫我一個忙如何?”
“孟兄。請直言!”
“我想請於欣小姐擔任我的助手。入宮給皇后娘娘做一個全面體檢,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