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二個人才能做到,而這個人除了姦夫之外,又是誰呢額?”孟巖點了點頭。
“素心姑娘,你再仔細回憶一下,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比如焦宏欲對你非禮時候穿的是什麼衣服和鞋子,而後來他帶著東廠的番子衝進來又是傳的什麼衣服,還有,你在反抗扭打的過程中,是否傷到對方?”孟巖問道。
“好像是不太一樣,焦宏進來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綠色的綢衫,而他後來穿的是一件青色的布衫,李郎發現焦宏對我欲行不軌之時,曾打了他一拳,眼眶上,我看到他至少有半個月淤青才消失!”白素心仔細回憶了一下道。
“淤青早就沒有了,就算問他,他也可以說是自己當是嚇傻了,下樓的時候跌了一跤摔的,如果焦宏前後進來穿的是不一樣的衣服的話,那他之前的那件衣服上就可能濺有李承言的血跡,不然他沒有必要換衣服!”孟巖分析道,“不過現在都一年過去了,恐怕這件沾血的衣服早已被處理了。”
“大人,很棘手嗎?”
“一件一年多前的案子,如果真是有冤屈,這證據也很難查詢了,何況如素心姑娘所言,那焦宏不是一般的混混,他是東廠的人,必定懂得一些毀滅證據,而且熟悉律法,這種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孟巖解釋道。
“大人,小女子已經生無可戀,大人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白素心眼底閃過一絲暗淡。
“我只是說難,但並不是說就一定沒有辦法,素心姑娘,這件案子,急不來的,所以,你得有心理準備。”孟巖道。
“大人有辦法了?”聞小雨驚喜的問道。
“只能說有一點兒頭緒,我不清楚你這種已經被判了刑的,被刑部駁回的案子,如果要重審的話,需要走什麼樣的程式?”孟巖問道。
“犯人自己喊冤,或者家屬為其鳴冤,但是,這都行不通,只要上面不受理,根本沒有機會重審!”
“那這樣懸而未決的案子朝廷有如何處置呢?”
“那就只能看天意了,如果碰到什麼大喜事,聖上大赦天下,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犯人都有重見天日的可能,但大多數人都沒辦法走出去牢房!”聞小雨道。
“這個辦法行不通,大赦天下的事情,太過渺茫了!”孟巖搖了搖頭。
“這件案子是東廠辦的,就算重審,也會由東廠主審,結果到頭來還是一樣的。”
“重審之權不能交給東廠,這是必須的。”
“首先,我們要做的是,怎麼讓素心姑娘的案子重審,這一步最關鍵,也最難!”孟巖道。
“大人有辦法?”
“第一辦法,就是讓刑部自己上書,重審素心姑娘的案子,主導案子的審訊,重新調查取證,我分析,刑部恐怕不願意在這件案子上跟東廠為敵,這條路走不通的可能性很大。”
“大人說的對,張瑄曾經試圖給聖上上奏摺,想要重審素心的案子,但是奏摺上去之後,便不了了之,而且還受到了刑部同僚的排擠,從郎中降成了主事!”聞小雨搖頭苦笑一聲。
“那就只能另外想辦法了!”孟巖也猜到了,聞小雨在白素心的案子上用了不少心思,但是都沒有成功。
“大人,素心妹妹如此可憐,你就幫幫他?”
“我只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這個辦法也非常困難,不過,這是最快最容易讓素心姑娘案子重審的辦法!”孟巖道。
“什麼辦法?”
“讓李雄李大人上書朝廷,給素心姑娘鳴冤!”孟巖道。
“這……”聞小雨和白素心都愣住了,李承言一死,李家恨死了白素心,怎麼會還出手幫她鳴冤,何況這裡面的政治風險那麼大,李雄是燕山右衛指揮僉事,不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沒有這件案子,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