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明示人前罷了。”
“可惡,明人太可惡了!”
“也不能這麼說,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的,不過他們這麼做遲早會付出代價的,淮王殿下是大漠上的雄主,遲早會一統大漠,入主中原,指日可待!”那日赤眼中火熱崇拜光芒閃耀。
“格爾木,查清楚了嗎,是烏哈克嗎?”
“將軍,沒錯,是烏哈克,他現在就躲在工部右侍郎王佑的府中。”格爾木道。
“烏哈克,嘿嘿,好,好,格木爾,本將軍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去辦!”那日赤道。
“將軍,您請說!”
“明日一早,你這樣……”
“將軍,烏哈克會相信嗎?”格木爾吃驚的問道。
“會的,他現在成了孤家寡人一個,現在知道他藏身地點的人除了我們,就只有魅姬了!”那日赤道。
“格木爾明白了!”
“去吧,一定不能露出破綻,烏哈克很謹慎,不然那晚他也沒命了。”
“是!”
第二天一早,就是臘月初九。
孟巖起床之後,正在梳洗。
“公子爺,有事稟告!”
“下面等著,我一會兒就下去!”孟巖哼哼一聲,聞小雨幫他整理衣襟,繫上腰帶。
“我煮了銀耳蓮子羹,一會兒一起吃?”
“知道了,有多少?”
“一大鍋呢,怎麼?”
“給兄弟們盛點兒,大傢伙都辛苦呢!”孟巖道。
“好!”
“什麼事兒,說?”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牛大人早上派人來通知大人,那個金滿堂已經放回去了。”
“都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就咱們發現老鼠窩的那個院子,是他的別院,不過他早在半年前就租出去了,還有租賃契約。”林天行道。
“租戶呢,找到沒有?”
“沒,這個租戶租下別院後,金滿堂說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而且這租戶一口氣付了三年的租金,所以,那間別院他再也沒有派人去看過!”
“這是早就設計好了的,租賃契約在順天府衙門有記錄嗎?”孟巖問道。
“有,確實是半年前有人租下金滿堂的這座別院,是一個山西人,名叫鄧春陽。”林天行道。
“滴水不漏,像極了東廠的做派!”孟巖微微一笑,命令道,“發海捕文書,通緝這個鄧春陽!”
“諾。”
“慢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凡是能提供鄧春陽線索者,確認後賞銀十兩,抓獲者,賞銀一百兩!”
“諾!”
“孟老弟,孟老弟……”
“溫兄,你怎知我在這裡?”看到疾奔後院而來的溫良棟,孟巖驚訝的問道。
“我先去了匠作司,再去了南衙,這才知道你在這裡!”溫良棟,“你可讓我一陣好找!”
“溫兄,這心急火燎的,莫非出了啥事兒?”
“孟老弟,你莫非忘了?”
“唉喲,我還真忘了,今天要進宮給皇后娘娘複診!”孟巖一拍額頭說道。
“我就知道你準忙忘了,這不,我跟於欣已經來了,待會兒一塊兒進宮!”溫良棟道。
“溫兄,謝謝,太謝謝了,你可救了我一命呀!”孟巖握住溫良棟的手感激道。
“你要是真感激我,把你那給人開膛破肚的本事多教給我幾招?”溫良棟道。
“沒問題,你等我一下,我交代一下,就跟你走!”孟巖一口答應下來。
紫禁城坤寧宮。
“從脈象看,皇后娘娘的身體比之前有些起色,小臣還是那句話,藥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