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杜重冷喝一聲,曹欽也隸屬錦衣衛,只不過他是錦衣衛派駐東廠的人員。本質上,他聽命於東廠。跟錦衣衛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編制還在錦衣衛內而已,這也是皇帝制衡東廠的一種策略,只可惜,錦衣衛派駐東廠的人員最高職位不過千戶,大權都在哪些太監手裡,何談制衡?
“杜重,你……”
“好了,曹大人。如果沒事,本官就要回衙了!”杜重一揮手,命令道。
“曹大人,告辭了!”孟巖衝個曹欽嘿嘿一笑,這個傢伙就是曹欽,頭生反骨的傢伙。
曹欽嘴角抽動了一下,既然沒有發生衝突,那就是說杜重等人帶走那個刑部的官員定然是抓到了確鑿的證據,不然刑部豈會輕易放人?
“大人,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回去!”曹欽狠狠的瞪了自己手下一眼,悻悻的帶著人離開了。
看戲的人群隨之散開了。一揹著包袱的青袍短鬚中年人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也隨後離開了。
錦衣衛南衙。
“回來了?”
“回來了,叔。”孟巖臉色訕訕回了一聲。
“跑到刑部大牢遭了一晚的罪,就為了一個女人,石頭,你說我說你什麼好?”
“為了正義,為了良心,也為了公道!”孟巖越說越覺得有些心虛。
“你想插手白素心的案子?”郭怒問道。
“是。”孟巖幹而脆之的承認下來。
“知道後果嗎?”
“知道,白素心的案子是東廠督辦的。我若是插手白素心的案子,就會跟東廠對上。對嗎?”
“到目前為止,我們跟東廠還只是在暗中較量。還沒有直接對上,眼下也不宜東廠對著幹。”郭怒道。
“叔,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其實在聖上眼裡,我們跟東廠鬥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我們如果不鬥的話,聖上該擔心了。”孟巖微微一笑。
郭怒微微一愣,旋即苦笑一聲,孟巖說的對,錦衣衛和東廠都是皇帝的鷹犬機關,這兩個機構卻是互相監視的,以保證皇帝能夠聽到的都是真話。
如果東廠和錦衣衛變成一家或者一家獨大的話,那皇帝就成了睜眼瞎了。
皇帝年輕,但不是蠢蛋,有些道理別人不一定會教給他,但他未必就不能自行領悟。
“大人,姑爺說的對,我們跟東廠從來就沒有和平相處的哪一天。”身穿黑斗篷,懷裡還抱著一隻藍眼珠的異種波斯貓的賽霄宇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叔,這位是?”孟巖吃了一驚,這麼一個神秘的跟幽靈一樣的人出現在郭怒的房間內。
“賽霄宇,輿情司千戶,你叫他賽叔就是了。”郭怒介紹道。
輿情司的賽霄宇,就是那個代號為“判官”,實際執掌輿情司的神秘男人。
“賽,賽叔。”孟巖沒有瞧不起古人的意思,但是對於這麼一個藏在黑暗之中不見面目的人,他實在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說不上來,很奇怪。
“姑爺還是叫我老賽好了!”賽霄宇撫摸著手中的貓咪,微微一欠身道。
“不能這麼沒規矩,判官!”
“大人,我跟您、姑爺各交各的就是了!”賽霄宇道。
“好吧,我就不管了,你們各交各的就是了。”郭怒難的妥協一次。
“姑爺,白素心的案子並不複雜,但是想要把它翻過來,卻不是那麼容易。”賽霄宇微微一抬頭。
“老賽,你也覺得白素心是被冤枉的?”孟巖問道。
“這件案子我也曾調查過,但由於是東廠的案子,我們的調查僅限於外圍一些情況,案發的現場,也就是素心齋,我們也是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