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姓孟的怎麼會找到東來老店?”
“我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昨天晚上襲擊失敗了後,他們撤回來,被人跟蹤了?”
“被人跟蹤,那為什麼到現在才動手?”曹欽驚出一身冷汗。
“大人。他們會不會是想……”
“一定是這樣的!”曹欽恨的咬牙切齒道,“義父知道這個訊息嗎?”
“已經派人進宮稟告了,不過能不能見到督主就不好說了。”
“派人盯著姓孟的和錦衣衛的動靜,有什麼訊息,馬上報告!”曹欽吩咐道。
“喏!”
“大人,這一次五城兵馬司也參與進去了!”
“譚倫那個老東西,屢次跟我們東廠作對,他這是活膩味了?”曹欽怒道。
“大人,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
“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見了義父之後再說!”曹欽壓了壓聲音道。
“喏。千戶大人!”
皇宮。謹身殿中,牛腿粗的紅燭,將整個大殿照的毫髮畢現,今天晚上是君臣同樂!
過去的一年。算是國泰民安。天下太平。這是皇帝治理天下的功績,那自然是高興的。
就是歲末發生了一些事情,但那都沒有影響到大局。反而還有一個不錯的收官。
尤其是西南的邊陲的戰事有了一個暫時的結果,戰事可以緩一緩了。
“來,朕敬諸位卿家一杯酒!”
“謝聖上!”
絲竹陣陣,管樂濤濤,穿著節日盛裝的宮女們來回的穿梭,斟酒送菜,其樂融融。
“好!”
西域的舞蹈,帶著一種異域的風情,君臣看的是如痴如醉,連聲叫好。
還有雜耍表演,煙火表演等等。
好一副君臣同樂的美好畫卷。
太監原本是沒有資格參加皇帝賜宴的,但是這個規矩被王振打破之後,這些沒有卵子的男人便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帝宴之上。
王振、曹吉祥、蕭讓這些手握實權的太監們一一的列席,位置還都在百官之上。
這些人不過把自己的子孫袋給割了,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這大殿之上,這讓拿下數十年寒窗苦讀,卻換不來一張官身的寒門學子們如何心甘?
就是那坐在這大殿之中,高中進士,數十年苦熬進入中樞的大臣們,又是怎樣的心酸和不滿?
宦官跟外臣是天生對立的一個群體,他們的出身註定了他們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就算是宦官勾結外臣,或者外臣姨父內宦,那都是個別現象,而且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皇帝,都不會願意看到太監跟外臣關係過於親密。
要是內外一體,那皇帝就該坐蠟了。
“大人……”
“行了,曉得了,我知道了!”郭怒微微一揮手,那名在他耳邊說話的錦衣衛校尉下去了。
“郭愛卿,剛才看到那名校尉對你說話,可是有事?”皇帝朱祁鎮問道。
“回稟聖上,微臣家裡只有小女一個人,所有有些不放心。”郭怒起身道。
“哦,對了,朕險些忘了,令千金不是跟孟愛卿有婚約在身嗎?”朱祁鎮道。
“是!”
“定下婚期了嗎?”
“這個還沒有,但已經交換婚書和生辰八字了,應該會在年內完婚。”郭怒道。
“嗯,不錯,等他們大婚那天,朕要送上一份大禮!”
“謝聖上!”郭怒趕緊下跪謝恩了。
“平身吧,是不是想要回去看看?”
“這個微臣確實有這個想法,小女一個人在家,微臣真有些不放心。”郭怒道。
“嗯,朕這裡也不是非要強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