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
“喏!”
“蔡先生,剩下的事情交給你,我留一隊錦衣衛給你控制局面和救治傷員,剩下的人我全部帶走!”孟巖命令道。
“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兒?”
“本官不甘心,一定要將那日赤給追回來!”孟巖道。
“可是時間已經過去半天了,那日赤他們一定走遠了,怎麼追?”唐笑問道。
“不一定,那日赤他們現在是喪家之犬,肯定不敢走官道,而現在天寒地凍,如果走小路的話,勢必會更加艱難,我們沒有必要跟著他們屁股後面追!”擅長追蹤的周文才解釋道。
“看來賽叔說的一定兒都不錯。”
“孟大人過獎了!”周文才忙道,他本來還有些輕視孟巖的,但是從孟巖剛才剝絲抽繭揭破了因的真面目,他心中才明白,這孟巖能夠有如此成就,絕非是因為裙帶關係。
“那我們那就去前面等他!”孟巖點了點頭。
“喏!”
“阿彌陀佛,老衲在此預祝孟施主能夠將縱火兇徒抓住!”了一方丈低喧了一聲佛號。
“縱火之人未必就是那日赤!”
了一方丈聞言不由的一呆!
“唐笑。你留下協助蔡先生掌握全域性,還有,注意寺內僧人。在我沒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報恩寺半步!”孟巖叫來唐笑,低聲吩咐道。
“放心吧,大人,唐笑知道該怎麼做!”唐笑凜然道。
“好!”孟巖輕輕的拍了一下唐笑的肩膀,翻身上馬,於周文才率領數十名錦衣衛下了山門。疾馳而去。
報恩寺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影響到京城內的節日的氣氛,而錦衣衛南衙卻氣氛十分凝重!
錦衣衛南衙輿情司千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判官大人帶傷回來了。
而且身邊就帶了一個護衛。
很快,“判官”受傷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錦衣衛,距離上一次判官外出執行任務受傷已經很多年了。
這一次雖然傷的沒有那一次重,可判官帶去的一隊人馬就剩下他一個人回來。而送他回來的居然還是孟巖的手下的一個巡檢。
這京畿重地,還有人敢對錦衣衛下手,這就算不是造反,也離造反沒有多遠了。
“這一次要不是姑爺,我就差點兒回不來了!”賽霄宇坐在郭怒對面,感慨道。
“不管怎麼說,回來就好。”郭怒也覺得後怕,這賽霄宇要真的出事兒,誰來幫他執掌輿情司。誰能做到賽霄宇的那個地步?
“看來,有人是巴不得我早死!”
“是東廠那邊的人嗎?”
“應該還不至於,他們就算想讓我死。可這個時候動手,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
“那會是誰呢?”郭怒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表面上看,他們這一次想要算計姑爺。但是用的調虎離山之計太拙劣了,稍微有點兒腦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不過,這也降低了我們的警惕,結果,我就一頭扎進去了!”賽霄宇苦笑一聲。
“你派人去河間府找何文東的事情都有誰知道?”郭怒問道。
“知道的人都是我多年的下屬,而且這件事我是悄悄的吩咐下去的,那去的兩人,也是我多年的部下,用的也是其他的名義下去的,應該不會洩露訊息。”
“那會不會是河間那邊兒?”
“我沒有聯絡那邊,直接派人去的,但也不排除可能性,在京城這邊,我調查過何文東,也許對手警覺了也說不定?”賽霄宇道。
“這麼說,洩密的可能性太大了?”
“是!”
“不管背後是什麼人針對你,他們想要對付石頭是真的,我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