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給眾人行了禮之後,說道,“那個虢咚咚確實是去看他的兄弟去了。” “單純的看望和照顧?”沈茶一挑眉,“沒做其他不該做的事?” “暫時還沒有。”影五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他們想做也有心無力。” “哦?”沈茶一挑眉,“癱在床上起不來了?” “那倒不至於,就是有些行動不方便,比平日要緩慢一些。”影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安排了兄弟盯住他們,一旦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立刻拿下。” “虢咚咚?”薛瑞天好奇的看著影五,“你盯著他幹嘛?” “侯爺,是這麼回事!”影八嘴快,就把剛才在路程碰到虢咚咚的事情說了一遍,“就這麼著,老大對他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懷疑什麼呀,他們就是幾個熊孩子,不老老實實的待著,就把他們給扔回鎮海關去!” “鎮海關?”沈昊林和沈茶對望一眼,“他們跟信安王府什麼關係?” “那個虢咚咚,就是在府裡當護衛的那個,這一代信安王的親侄子。”薛瑞天打完了一套拳,繼續在暖閣裡遛彎,“他那幾個兄弟都是信安王府的旁支。” “你怎麼知道的?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信安王府也不是無名之輩,他家人來嘉平關城,肯定是要打招呼的。”沈昊林看看薛瑞天,“你這不會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小道訊息吧?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 “那當然了,小道訊息也是有一定的真實性的。不過……”薛瑞天走到沈昊林的身邊,一拍他的肩膀,“兄弟,關於虢咚咚的事,可不是小道訊息喲!”他在沈昊林的身邊坐下,“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倆不知道是正常的,一個呢,重病纏身、臥病在床,另一個呢,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自己的功課和妹妹的身上,哪兒還顧得上其他的事、其他的人呢!” “小天哥的意思是,虢護衛是至少十年前來的咱們府裡?” “沒錯!”沈昊林點點頭,“那會兒小茶還病著,昊林呢,忙活著學業、下了學還要去看小茶,就我這麼一個大閒人,整天在兩個府邸來回的瞎溜達。很多的事情,你們不太清楚,我是知道的。你們也瞭解信安王府,自從老王爺和五個兒子都戰死南疆之後,府中再無軍旅之人,太夫人嚴禁族人從軍,倒不是對皇室、對宋家有什麼不滿,就是單純的要保住老王爺的一點血脈。這一點,先帝還是很能理解的,就答應了太夫人的請求。” “這是應該的。”沈昊林點點頭,“信安王府鎮守南疆的那些年,男性族人幾乎都戰死沙場,可以說,是他們用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大夏的南境。若再不休養生息,信安王一脈就真的要凋零了。” “沒錯,我們都可以體諒太夫人的苦心,但偏偏信安王府的族人不能理解,再加上有心人的挑唆,這個虢咚咚帶著從小一起玩到大、關係不錯的幾個小兄弟,偷偷摸摸從家裡跑出來了。” “就跑到咱們這兒來了?”沈茶睜大了眼睛,“膽子不小呀!” “是不小!”金菁一邊寫他的公告,一邊說道,“全都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連鎮海關的大門都沒出去過,一下子跑這麼老遠,也是難為他們了,勇氣可嘉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王爺在天之靈保佑他們,竟然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到了嘉平關城,還給自己改名換姓。要不是太夫人發現他們離家出走,派人到各個邊關去找,我爹和沈伯父還不知道這事兒呢!信安王府的人到咱們這裡找人,這幾個熊孩子還想著躲,結果壓根沒躲過去,直接被抓了個正著,驗明正身之後,確認這幾個貨就是從家裡偷跑的少爺們。”薛瑞天拿了個新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兩口潤潤嗓子,又說道,“這幾位少爺死活都不肯回去,太夫人還親自來了一趟,親自把這幾個熊孩子交給我爹和沈伯父,請他們嚴加管教。” “說起這個,我倒是有點印象,只不過太夫人來的時候,我在學堂,等我回來了,太夫人也離開了。”沈昊林一笑,“當時我琢磨著,咱們跟鎮海關沒什麼糾葛,太夫人怎麼親自上門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雖然,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