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法王他走火入魔,體內寒毒已經蕩然無存,可能不會有性命危險!”
“走,隨我去看看他!”二人走入地下室,只見玄冥鬼佬被囚在裡面,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張牙舞爪,面目猙獰:“任少雄,我要殺了你!”玄冥鬼佬頭髮鬍鬚全白,蒼老了許多。
“玄冥法王,你已經走火入魔了,切勿衝動!”
玄冥鬼佬神智已經清楚了許多:“屬下參見傲教主,我被任少雄打了一掌,寒氣反彈回來,我好不容易將體內寒氣驅除,誰知每天子午時分,頭痛欲裂,不知是何緣故!”
“玄冥法王,你現在可是一心想殺任少雄!”
玄冥鬼佬雙目瞪:“我是因他而受傷,不然我便不會這麼痛苦,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以你現在的武功根本就殺不了他,你的頭痛可能是無相神功的反常,這本‘無相劫指’是楊副教主自少林寺盜回去來的,我已派人譯成兩本,你和夏候法王各一本!”
“多謝傲教主關心!”
“你好好療傷,日後還要為教出力!”
“是,屬下恭送教主”“無相劫指!”玄冥鬼佬大喜。
骷髏老人問道:“教主為何不告訴他,任少雄夫妻已被打下斷腸崖!”
“我若說了,豈不消了他心中怨氣,他怎能專心練功呢?”“教主英明!”
“楊兄你抱回的孩子可好!”
“那姓任的小野種我已交給陸長青夫婦扶養!”
“不知任少雄是否真的死了!”
“教主不必著急,琴魔與吳南風才走幾天,待他們回來,一切便知曉了!”
任少雄攜著兒子走遍海角天涯尋找如風下落,不知不覺任我狂已有三歲了。少雄手牽兒子,一手高舉酒罈,仰頭猛灌,這三年中他惟一學會的事就是喝酒,突然一隻手接下了酒罈。
“是你們!”任少雄臉色大變,來人正是喬裝的吳南風和琴魔。
“少雄你真的沒死!”吳南風萬分激動。
少雄聲音冰冷:“怎麼,你希望我死,抱歉,在下天生命硬,偏偏死不了,偏偏讓你失望了!”
吳南風在些氣憤:“我知道你還在怨我,你雖活著,可你現在嗜酒如命,自暴自棄的樣子,也跟死了差不多!”
“吳南風,你即已投入西域派,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若不是念在過去的情份上,今天我便取你性命,從今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要為虎作倀,我也不攔你,不過你小心天理不容,小心報應,你帶著琴魔走吧!”
吳南風大怒,“啪”的抽了少雄一個耳光:“你再怎麼怨我,恨我,怪我都無所謂,可你爹孃死得那麼慘,以你現在的武功,完全可以殺盡仇人,你難道忘了不共戴天之仇麼?”
少雄也是暴跳如雷:“除了如風,我什麼都不乎!”
“我忍辱負重,完全是為了助你報仇,不想你如此墮落!”
少雄不由哭了:“報仇,報仇,沒有了如風,我報仇有什麼意思,報完仇之後,我該怎麼活,你沒有喜歡一個人,你不會明白,為了如風,我可拋開一切!”
吳南風垂下了頭:“我明白,我已經找到了我愛的人!”
“是,琴魔!”
“不錯!”吳南風抬起了頭,目光凜然不可欺。
“可她是我的殺母仇人,你曾經是我的義父!”
“我也不知做錯了,還是做對了,我只知道我愛她,她答應幫你報父母之仇,以贖罪過!”
少雄哈哈大笑,輕蔑道:“真是可笑,她可以嗎?她可以殺了她自己嗎?她也是我的仇人!”
琴魔衝了過來,憤怒道:“我可以,為了南風,我什麼都可以,為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