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鐵木真,籍辣思義誓死不投降,被下令處死。
因為之前沙洲軍民的頑強抵抗,鐵木真下令屠城,除了少數人之外,整個沙州城雞犬不留,為了避免將來又面對這要塞,蒙古甚至將整座城池都毀了。
聽完過後宋青書面色鐵青,儘管以前知道蒙古屠城,但這次是這麼近距離感受,那種憤怒與震驚讓他渾身發抖。
想到他日蒙古鐵騎南下中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他眼神漸漸變得堅毅起來,說什麼也要在這次解決問題。
「大俠,該說的我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麼?」那馬賊顫巍巍地問道。
宋青書揮了揮手,那馬賊如蒙大赦,急忙轉身就跑。
宋青書給了袁紫衣一個眼神,她正銀牙欲碎,馬上會意,一腳踢在掉落在地上的刀上,那柄長刀破空而去,正好插中了逃跑馬賊的後心。
「你這準頭還真不錯。」宋青書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袁紫衣卻是滿臉緋紅,現在只是被衣服草草裹在身上,剛剛她踢刀子的時候,大腿都露出來好大一截。
不過她又想到剛剛光著身子被對方從水裡抓出來,雖然整個過程只是眨眼功夫,但想必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他看到了,現在露一下大腿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可她也清楚這怪不得宋青書,想到那些罪魁禍首,她便恨不得再給那馬賊補上幾刀。
此時那馬賊拼著最後一口氣回過頭來,指著宋青書顫抖道:「你……你不講信用!」
宋青書聳了聳肩:「我是答應放過你,可她又沒答應。」
那馬賊一口老血噴出,就這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謝謝」袁紫衣紅著臉說道,此時不光是她,連宋青書也是光著上身,顯然剛才也是為了救自己,匆匆趕來的。
宋青書啞然失笑:「我們是同伴,總不能讓你被其他男人欺負吧。」
袁紫衣一愣,總覺得他話有些古怪,不能被其他男人欺負,難道就能被你欺負麼?
「剛剛被打擾了,你要不要再洗一下?」宋青書問道。
袁紫衣看了一眼水面的浮屍,急忙搖了搖頭。
「也好,那你穿好衣服,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說完後宋青書來到河邊,以擒龍功的法門將河中那些馬賊吸了起來扔在了遠處的戈壁裡。
沙漠中水源珍貴,總不能讓他們的屍體在這裡汙染水源,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袁紫衣在後面快速地穿著衣服,整個過程中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對方,發現他始終沒有回頭偷看自己,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宋大哥雖然平日裡言行有些那什麼,但實際上卻是個君子。
要是宋青書知道了她此時的想法,肯定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怕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穿好衣裳過後,接下來兩天袁紫衣都有些芳心惴惴,幸虧宋青書再也沒提起當晚之事,她一顆心方才漸漸放下來。
一路日夜兼程,終於來到沙州城,不對,現在已經不叫沙洲城了,剩下的都是斷壁殘垣,裡面景象猶如人間煉獄。
袁紫衣看了幾眼便忍不住跑到一旁乾嘔了,宋青書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些蒙古人太殘暴了!」袁紫衣喝了幾口水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以前相助木桌倫部和蒙古作戰,倒也知道蒙古殘暴,但這麼近距離看到屠城,她依然氣得渾身發抖。
「走,繼續往東!」宋青書翻身上馬,沙洲城破,西夏西邊門戶大開,蒙古騎兵就能長驅直入。
袁紫衣點了點頭,緊緊跟在了他身後,兩人一路東行,漸漸地從路過的難民口中得知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鐵木真攻破沙洲過後,馬不停蹄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