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獻祭情況雖然不止出現在劉柳的身上,但目前被獻祭的藝人大多都屬於孫濤旗下。
雖然孫濤近年來斂金無數,但是他個人依然支撐不起飼養邪祟所需要的財力和物力。
根據飼養難度來看,孫濤應該只是邪祟□□的第一個試點。
當然,他自然也是被謝容枝盯上的第一個人。
儘管孫濤所在的公司大本營並不和謝容枝在同一座城市,但謝容枝之前跑活動的時候曾和孫濤擦肩而過,自然也被他身上的脹氣吸引了注意。
身為門派裡的冉冉新星,雖然真正的邪祟已經有100多年沒有出現了,但謝容枝還是分出一部分精力調查了一下孫濤,沒想到真讓她調查出來了一些東西。
然後她便將這件事情匯報給了師門內部,從那時候開始,師門便一直為了邪祟重新出世的事情而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孫濤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
先前師門已經將圍獵邪祟的計劃實施過幾次,最後都被孫濤身上的邪祟僥倖逃脫。
從那時候開始,孫濤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不對,平日便對一些事情比較謹慎,能躲的遠一點就躲的遠一點。
這次外出拍戲也是無奈之舉,本來想要借這個影片沖獎,誰知道一不小心沒控制好,他便當場把人打進了醫院。
怕對自己的事業造成影響,孫濤本來想著先佔領輿論高地,沒想到一不小心把事情鬧大了,導致熱搜一連上了一天一夜。
事情玩脫了,孫濤便想撤資回到公司大本營保護自己的安全,卻不料劉柳突然逃走,才被迫牽住了腳步
邪祟的祭品逃離了邪祟,謝容枝覺得這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便加班加點的開壇做法,這才煉出了封印邪祟□□的符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拿著符篆的師門當機立斷,決定趁著夜色趕來這裡,儘早將□□封到符裡。
這也就是謝容枝打電話過來找黎晏的原因。
——她需要導演組在孫濤的身邊裡應外合,將它一網打盡。
當然,作為回報,她自然會幫助黎晏和導演組度過這次的危機。
遇到這種好事,黎晏自然求之不得。
不過說到底,黎晏也無法代表整個導演組。
在謝容枝的建議下,她還是決定讓李姐和謝容枝雙方親自溝通。
思緒回到現在,低頭看著李姐回復的那句「好好好」,黎晏便扭頭把謝容枝的微信推給了她。
一晃半個小時過去,見兩邊遲遲都沒有任何回答,黎晏終於頂不住疲勞的心情躺在床上就這麼睡著了。
然而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
是的,她又雙叒叕做夢了。
夢裡的她依舊端坐在桌前,聽著那位長腿男士對著自己嘰裡呱啦的念著聽不懂的玄學論文。
已經習慣了流程,黎晏聽著聽著,突然感覺自己漸漸地困了,頭也越來越低。
就這麼支著頭睡得半夢半醒,等她抬頭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好像換了一張臉。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爬在桌子上的黎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
下一刻,她如墜冰窟。
如今端坐在她面前的那人,赫然就是那在地鐵上曾經和她面對面的衛衣男。
他的表情那麼的空洞,沒有快樂沒有悲傷,什麼感情都沒有,彷彿連靈魂都不存在。
而他的眼睛還是那令人毛骨悚然,呆呆地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黎晏。
黎晏從未想過自己眼前居然換了個人,一時之間竟然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他忘記了說話。
似乎感受到了黎晏的視線,衛衣男嘴角裂開一條彎曲的縫,表情絲毫未變,手卻猛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