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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清晨。

一進自己的府邸,就覺得情形不對,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他心裡頭一驚,喊了一聲:“王保!”

“爺!”王保立刻從裡面跑了出來,一見司馬銳,驚喜萬分的說到,“爺,您可算是回來了,真快把奴才給急死了,您再不回來,怕是奴才都快被給罵死了。”

司馬銳一挑眉,笑了笑,“王保,誰敢罵你呀!”

“爺,您先別和奴才聊了,快去看看太子妃吧。”王保收住了笑容,輕聲說,“都病了幾日了,仍是不太見起色。”

司馬銳半天沒反應過來,瞧著王保。

“爺,您快去瞧瞧吧。”王保輕聲催促。

司馬銳瞧了王保半天,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才匆匆趕到慕容楓住的房間,一進房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然後就看見躺在床上的慕容楓,這一看之下,司馬銳覺得自己的心就似是被刀子剜過一般。

慕容楓靜靜的睡著,臉色蒼白的嚇人,頭髮散在枕上,就好象風一吹就會消失般。

“煙玉!”司馬銳的聲音就似是從心中直接喊出來的一般,壓抑著憤怒和傷心,“這是怎麼回事?”

煙玉被他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顫聲說:“太子妃病了。”

“我知道,我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司馬銳惱火的問。

“那日您去了——就是去醉花樓的那天早上——太子妃的母親,慕容夫人在家中懸樑自盡了,太子妃趕去時只來得及見上最後一面,回來後就一直水米未盡,到了晚上就起了燒,府中的太醫隨您出去了,奴婢只得去太后娘娘那請了一位太醫過來,太醫忙活了大半夜,才算讓太子妃醒過來。可,這連著兩三日了,主子的情形一點也不見起色,常常就是半睡半醒,太醫說是心頭鬱悶所為,可,我們做奴才的又不知要如何才能讓太子妃開心,只得日日煎藥治著。”煙玉心裡這個生氣呀,心說:你說是怎麼會事呀,現在知道急了,早幹嘛去了!

“為何不當日就通知我?”司馬銳坐在床邊,伸手,卻不敢觸,慕容楓的面板蒼白到似乎一觸即破。

“王保去找過您,可您,您並沒有理會他。”煙玉低下頭,說。

司馬銳一窒,半天沒說話,王保確實去找過他,只是當時正忙著月嬌的事,所以沒有在意,以為王保只是過去伺候他。“這幾日如何處理的?”

“一直由太后娘娘那兒的太醫過來瞧病,喝著藥。太醫說,只能慢慢調理。大太子妃來過幾次,雪妃也來過,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是天天都過來瞧。”煙玉心中說:就你一個人沒露面。

司馬銳吭不得聲,自知理虧。

床上的慕容楓微微動了一下,司馬銳立刻低下頭,輕聲喚道:“楓兒,好些了嗎?”

慕容楓睜開眼看見司馬銳,立刻咬著牙恨恨的說:“不好。而且看見你更不好。”說完,愣了一下,心中到有些奇怪,原是該不理這個人的,做什麼還和他說話?!

司馬銳心中一跳,竟然有隱約的喜悅,微笑著看著慕容楓,“對不起,楓兒,我真不知這幾日出了如此多的變故。只是——”司馬銳輕輕頓了一下,接著說,“那月嬌,那晚跳舞的時候摔傷了腿,我沒想到……”

慕容楓眼睛一閉,淡淡地說:“我累著呢。你不要煩我。”

“好。”司馬銳其實開心的不得了,只要慕容楓還和他說話就成,再怎麼氣他恨他,只要還理他就成。“那我只坐著,不說話成不成?”

慕容楓再不吭聲,就全當眼前沒這個人。

司馬銳靜靜的坐著,也不敢再開口,這幾日,人雖然在月嬌閣那,心卻一直空落落的,總不是那麼的踏實,一踏進四太子府,想到可以看到慕容楓了,就滿心的歡喜,如今真見著了慕容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