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又是什麼時候抓住他的領子,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在門外,
而大門早已緊閉。
太過分了!
就算你長得再好,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身為白金領,一向被人尊敬奉承的朱大經紀人,一顆高貴的自尊心受到了從沒受過的傷害。
就算是餘嘉嘉,那時候她甚至已經有點名聲,可是見到他時,還不是客氣兼尊敬有加,如今更是對他依賴備至。
你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子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樣對我?!
不過那身手真的……好棒!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的人。
越想心情越複雜,對那個叫小炎的男孩,他簡直是又愛又恨。愛他獨一無二的外貌氣質和絕佳身手,恨他對別人趨之若騖的機會不屑一顧。
怒歸怒,該辦的事還是要辦,一跺腳,朱迅轉身向電梯走去。
「小炎,這好像有點過分哎。」身處虎洞中,還摸著老虎屁股的簫和假惺惺地慨嘆道。捏捏,手感一流。炎顓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一巴掌開啟那隻色手,快步往廚房走。
他餓了。現在挑逗他,只會捱揍。
「喂,請人吃頓飯又怎麼了?別這麼小氣嘛。」那可是咱們的衣食父母。
小炎沒理他,把最後的湯連鍋端出,放到飯桌最中間。然後抬頭看看簫和,用食指沾了點口水,很認真很認真地在飯桌上畫了個圈。
什麼意思?簫和張大嘴巴。
都是我的。
簫和呆呆地凝望著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的男孩,一時無語。
鼠少竄到沙發上,望著飯桌上的飯菜直流口水。
這就是你把朱迅扔出門外的理由?為了……吃獨食?
簫和低頭懺悔,我這到底是和什麼人混在一起啊!
一月二十八日,凌晨 2:17。
巡邏的警察發現了一輛隨意停放在路邊的違章停放車輛。
當巡警從車窗外向內觀察時,他看見了一團很奇怪的東西。
奇怪。這是該巡警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算那團東西有著人的形狀,穿著人的衣裙,可當他開啟手電筒,越過車窗照射,
看到一頭長長的黑色秀髮時,他想,這應該是一個女人。
「喂,小姐?」該巡警敲敲窗戶。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憑著警察的直覺,該巡警更加用勁地敲打車窗,並繞到車窗另一面。
然後在手電筒照耀下,他看到了沒有被長髮蓋住的另半邊臉孔。
一隻沒有眼皮覆蓋的眼珠,凸出在黑紅的肌肉表面,望著他。
「老張!」
嚇得一連倒退兩三步,該巡警大叫自己的同伴。
同時間段。再次回到餘嘉嘉住處的朱迅,見到開門的張青萍,劈頭就問:「嘉嘉呢?」
「她在休息。」
話沒說完,女孩就被朱迅一把推開,接著便鞋也不脫地衝進了屋內。
「嘉嘉,開門!」朱迅敲著餘嘉嘉的睡房門大喊。
「朱先生,你……」青萍被嚇住,關上大門,縮在客廳裡也不敢阻攔。
「砰砰砰!」敲門變成砸門。
可裡面的餘嘉嘉像睡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嘉嘉,嘉嘉!妳在不在?」朱迅大喊,連喊幾聲後轉頭對張青萍怒喝:「妳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嘉嘉呢?她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青萍嚇得連連搖頭,「我睡覺前她還在房裡的。我沒聽到她出去啊。」
朱迅開始撞門。
青萍抱著胸縮在客廳裡,不敢靠近也不敢離開。
結實的房門連撞幾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