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沒事的,對方只是讓他來給我送信罷了,至少現在不會有什麼惡意!”王觀瀾笑著擺手道,“把信給我,把人抬開便是!”
“那他——!”
“問也不會問出什麼的,這廝八成是連人的模樣都沒見到就被定住了!”
“十四公子明鑑,在下的確!”話音未落,便見駱寒對著兩旁的花狸衛做了個手勢,頓時,兩名花狸衛便走到了陣和的面前,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將他抬到了路邊。
看到官道已經通暢,王觀瀾便從駱寒手裡接過信,徑自回到了車上,從頭到晚,再也沒有看那陳和一眼。
駱寒和其他人也是一樣,全都寒著個臉,上了車馬,一行人滾滾如潮,直向益城的方向行去,只留下彷彿木頭一般的陳和站在官道邊上,雙拳緊握,握的是青筋露白,指甲已經陷入了肉中,絲絲的血跡從指縫中流出,一副受到了絕大侮辱的模樣。
先是被神秘的人物用定身法兒定住,丟了大臉,隨後又被寧王府的一行人無視,這讓他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從小到他,他陳和可從來沒有享受到過如此的待遇,這讓他在深深不忿的同時,也讓他記恨起了王觀瀾。
“不就是出身寧王府嘛?!““不就是術士嗎?““很了不起麼?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今天侮辱我的代價,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後悔,讓你們也嚐嚐被侮辱的滋味!!!”
此時的王觀瀾當然不會知道這陳和連他也恨上了,而且還恨的很深,若是知道陳和此時的想法,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傢伙人道毀滅,他本就不是一個多麼有風度的傢伙,而現在,他正準備將那封信開啟。
“公子,還是我來開啟吧!”看到王觀瀾直接伸手去撕那信封,駱寒嚇了一大跳,連忙阻止。
“放心吧,不會有什麼機關的!”王觀瀾一笑,直接撕開了信封,將其中的信件取出,“若是對方有惡意的話,現在我們也就不會安穩的朝益城走了!!”
一名懂得定身法的術士並不稀奇,但是能夠將人定那麼長時間的術士卻是少見。
定身法,並不是單一的法術,而是一種禁錮類的法術的通稱,這類法術的本質是利用天地元氣將人的身體定住,至於運用什麼樣的天地元氣,便各有法門了,各有奧妙了。
只是因為定住人的效果都差不多,所以,被大多數人當成了一種法術。
而且,定身法的持續時間都不太長,要知道,天地元氣是不停的流動著的,在這一刻,你可以運用天地元氣將對方定住,下一刻,天地元氣流動之後,定身法的攻效也就大打折扣了,元氣會自然的流失,當然也就定不住人了。
所以,大多數的術士,對於定身法的運用只是應急的,暫時的,能夠定住人的時間也就是那麼一瞬之間,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罷了,即使是運用定身法術定住普通的人,也不過是能夠定住他們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像今天這般將一個凝氣境的武者定的跟個木樁子似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最要命的是,這個木樁子竟然能夠輕易的被搬開,而且他還從這個木樁子的身上感受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天地元氣,這才是讓他感到驚悚的,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術士,可以說,捏死他跟捏死個螞蟻似的,根本就不需要在一封信上做手腳,所以,他方才放心的將信開啟。
信件取出,王觀瀾的眼中,閃過一抹熟悉的緋紅,“這是!”
王觀瀾的心中猛的一驚,這緋紅之色他實在是太熟悉了,和那日在霧隱峽谷的深處見到的緋衣女子的服色是一模一樣的。
再看那信的內容,他也愣住了,緋色的紙上,竟然是一片空白。
不對,這不是紙!!
感覺到手中的緋色紙張有些奇怪,王觀瀾下意識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