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陰惻惻地一笑,他彷彿預見到華山劍派被他踩在腳下的場景!
至於說華山派眾人反抗的問題,他們拿什麼反抗?
就算嶽不群、甯中則和那個叫林默的都是一流武者,自己也渾然不懼,同樣都是一流武者,那也是分實力高低的!
嵩山派上陰謀醞釀,另一邊黑木崖上的日月神教內,同樣極為熱鬧!
日月神教的大殿建立在一個巨大的洞窟之中,整個洞窟中遍佈一個個的火把,將其中照亮。
洞窟中間是一個寬闊的平地,此時在其中或站或跪擠滿了人,他們都是日月神教的一眾高層。
嘩啦...
“廢物,一群廢物!”
“說什麼絕對的安全絕對的隱秘,既然這麼安全,任我行是怎麼被人救走的,說啊?”
“黃鐘公他們四個更是廢物,我看在梅莊這十幾年,他們真是清閒過頭了!”
“任我行逃出來這麼久,你們居然沒一個人察覺地,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還是說你們心中都想讓任我行回來重新接掌神教,你們都有二心?”
“查,給我查出來任我行躲在哪裡,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一堆東西被砸在地上,緊接著是一陣中氣十足的怒罵聲響徹整個洞窟。
一名身材魁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威武雄壯,渾身頗具威嚴的男子站在最上方,滿臉怒容地對著一眾日月神教的長老呵斥。
魁梧男子的身後的教主寶座上,還坐著一名渾身大紅衣裳,神情木衲的男子。
魁梧男子的實力並不是很強,明明才後天三重天罷了,但是在他的呵斥下,居然讓下方一眾日月神教的高層不敢有絲毫反抗。
這些日月神教的高層,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能夠止小兒夜啼的恐怖存在。
“楊總管,你是否太過苛刻了?”
“教中弟兄已經在全力追查,黃鐘公四人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這麼責罵,豈不是讓教中弟兄寒了心!”
位於最上首的童柏熊看不下去,忍不住皺眉說道!
“嗯?童長老替這些人說話,莫非你和任我行的逃走有關?”
楊蓮亭斜眼看著童柏熊,冷冷一笑說道!
“楊蓮亭,你需要血口噴人,我對日月神教忠心耿耿,更不會背叛東方兄弟!”
“東方兄弟,你倒是說句話啊!”
童柏熊怒極,楊蓮亭原本只是日月神教中的一個小人物罷了,現在居然能夠騎在他的頭上拉屎,反了天了!
然而童柏熊註定得不到“東方不敗”的回應,畢竟坐在教主寶座的上的東方不敗,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好了,吵吵鬧鬧的,童長老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楊蓮亭大手一揮!
“你你你...”楊蓮亭一指下方几名長老:“你們幾人去追查任我行的下落!”
“至於你們幾人,去將華山派那個叫林默的抓來,若是活的抓不到,屍體也無所謂!”
楊蓮亭不敢讓童柏熊再鬧下去,作為一眾長老中的刺頭,童柏熊是他一直以來欲除之而後快的,但偏偏自己又找不出可以拿下童柏熊的罪名。
因此,楊蓮亭只能轉移話題,將所有人的重心轉移到任我行和林默的身上!
隨著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行動,一時間,江湖上變得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