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明白起來。

“嘿嘿。”

龍雲飛訕訕地笑著，把女殺手雲飛羽扶起來，這女孩兒好重！這是龍雲飛的第一感覺，第二感覺則是，這女孩兒身上的面板好滑，第三感覺，則是這女孩兒的臉，好紅。

終於把雲飛羽扶到了馬桶上，龍雲飛鬆開手，“潤如，你小心一些，我出去了。”

“嗯。”

張潤如答應一聲，輕輕關上房門，幫雲飛羽解開褲子，使勁兒地將雲飛羽的身子扛了扛，把褲子褪到腿彎兒，繼續讓她坐回馬桶上，“好了，你快一些。”

張潤如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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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是，你在這裡，我尿不出來。”

雲飛羽忽然又來了一個條件。

“你……讓我出去？這不行，我還得監視你呢，你就快一點吧。”

張潤如當然知道雲飛羽是個女殺手，龍雲飛對她不放心，這才讓自己跟她一起來解手的。

旁邊一個人認真地看著你尿尿。這樣的情景，估計很少有人遇到過，當然，大家在公共廁所的時候，那是另一回事兒，因為沒有人特別地注意你，倒是無所謂，如果是單獨兩個人的時候，反而不一樣。

“我……憋得難受，可是你這樣瞪大眼睛看著我，你讓我怎麼尿得出來嘛。”

雲飛羽似乎是真的尿不出來，急得滿臉通紅，急聲說道。

“那……我轉過身去，你不許動壞心眼兒。”

張潤如背轉過身子，“好了，你快一點兒嘛。”

“好，謝謝你。”

雲飛羽心情一鬆，“噓——”

終於尿了出來，雲飛羽卻羞澀的不得了，這種靜夜裡的尿尿聲，顯得非常響，被這個女孩聽去，倒也沒什麼關係，可是，如果讓門外的男孩聽了去，這……儘管如此，雲飛羽仍然尿了大半天，那動人的噓噓聲才停止——怎麼完了？外面的龍雲飛心裡一直癢癢地在聽著這撩人無比的噓噓聲。

張潤如扶著雲飛羽，將她的褲子穿好，這才喊道：“雲飛哥哥，你進來吧。”

龍雲飛應聲而入，上前扶住雲飛羽的胳膊，兩人似乎在抬著雲飛羽，將她送到龍雲飛的屋裡。張潤如累得嬌喘吁吁，半晌才喘勻了氣：“雲飛哥哥，我回去了。”

“嗯。”

龍雲飛答應一聲，見張潤如遠去，雲飛羽坐到了床邊兒，雖然手腳被綁住，此時也算是舒服許多了。

“你叫什麼名字？”

雲飛羽瞪大眼睛望著龍雲飛。

“我……”

龍雲飛心裡那個氣呀，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來刺殺我？這……“我叫龍雲飛。”

龍雲飛沒好氣地說道，順勢坐到床邊兒，與雲飛羽捱得挺近，雲飛羽身上那股美妙撩人的香味兒，又散發在空氣中，龍雲飛的鼻子，功能一向不錯，於是，那股讓人蠢蠢欲動的香味，當然就聞到了。

“嘻嘻。”

雲飛羽忽然笑了，那臉上調皮的神色，如春花盛開，讓龍雲飛心裡又是一動。

“笑什麼？”

龍雲飛認真在觀察著雲飛羽那張仍然帶些稚氣的臉，那吹彈得破的柔嫩面板，笑起來的時候，微微舒展開來，一顫一顫，顯示出良好的彈性，龍雲飛忽然想起古人對這女人面板的形容：溫香軟玉。嘿嘿，應該叫：溼香暖玉才是嘛。

“我在笑我們的名字，竟然兩個字是一樣的，而且都是緊挨著。”

雲飛羽回答道。

“嗯？哈哈，還真是啊。”

龍雲飛唸了一下兩人的名字，這才發覺，不由笑起來，兩人這麼一笑，似乎前嫌盡釋一般，忽然回到了童稚的心情。

“你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