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輕易改變看法。謝建國就又交代謝欣幾句路上小心後,才騎著腳踏車消失在夜色中。
謝欣直到大哥謝建國的人影看不見。才轉身上了臺階。先去候車廳等著。不過為了自己少拿東西,謝欣還是趁沒人注意自己的時候,把要帶給謝華的東西收進了空間裡。只背了自己的包,還有一個裝的在火車吃東西的袋子。這次謝欣早幾天就知道要出遠門,而且還是要在火車上做個四、五天的樣子的長途,就在晚上的時候趁文誠睡著了。進空間做了些好吃的吃食,方便自己路上吃。還在空間裡讓小語調慢了時間。好好的在空間裡休整一番,謝欣已經好久沒有在空間裡慢悠悠的休息或者幹些什麼了,大多都是快速的進來摘些菜,或者取些東西。天氣熱了後。更是連澡都是在外邊洗的了,溫泉已經許久沒好好的泡了。再加上連續幾天改了許多卷子,弄得腰痠背疼的。謝欣就在空間好好地消磨起了時間,泡著泉。吃著櫻桃、西瓜,間或喝杯葡萄酒,過得好無逍遙。
所以現在的謝欣是精神飽滿,滿面紅光,再加上謝欣帶著少少的東西,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在熱鬧候車廳裡,顯得很是顯眼。
在人們哈欠連天中,登上了火車,還不錯的是,謝父竟然給謝欣買了一張臥鋪,這可不像後世只要多掏錢就輕易能坐的。躺在床鋪上,聽著轟轟的聲音,謝欣不得不感嘆,特權主義就是好啊。
這次不是一趟火車就可以到達的,謝欣到了鄭州只得下了火車,拿出證明,從新買了火車票才又坐上了火車。如此一路奔波,還在六盤水停留了一天,六月二十八出發的,直到七月四號才到了雲南火車站。
雲南的天空似也低了許多,萬里無雲晴空朗朗,聽著周圍語音不同的說話聲,謝欣也沒空欣賞什麼不同的美景,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先找個人問問路是正經。在謝欣拿著地址問了幾個人後,才清楚謝華待的地方離這裡還遠,今天是到不了了,要麼今天先趕去車站坐車到市裡,要麼先在這歇下,明天再去。謝華待的地方極偏僻,一整天的時間也未必能到,主要那裡是山區農場,不是每天都有去那裡的車的。
打聽過後,謝欣知道現在不遠的汽車站應該還有一趟車沒走呢,謝欣就決定還是先到市裡再說吧,到市裡的時候天也黑了,再在那好好歇歇,明天早上再早早出發,希望能有車剛好把自己捎去。
等謝欣坐著破車,一路顛簸的面色發白的下車時,天已經黑了,本來還是熱烘烘的天,溫度一下就低了下來。本來謝欣是不暈車的,可是這一路顛,路也不好,車也破的令人心酸,把謝欣顛的頭暈腦脹的,差點沒吐了。要是再晚一會兒不下車,謝欣都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真的吐了。一個車上的人都跟沒事人似的,只有謝欣上車時還好好的,下車時已經手軟腳軟,臉冒虛汗的模樣。
售票員也是個熱心的,看著謝欣一副隨時要暈倒的虛弱模樣,還好心的問道:“同志,你沒事吧?你家在哪住,離的遠嗎?”
謝欣勉強扶著車身下了車,站著想緩緩氣,聽到身旁售票員的話,謝欣勉強扯了扯嘴角,道:“沒事,我是來這裡看姐姐的,離這裡遠著呢,我一會找個招待所住就行了,謝謝啊!”
一聽謝欣開口,售票員就知道謝欣不是本地人,聽了謝欣要找招待所住後,售票員就熱情地扶著謝欣,道:“來我扶著你吧,招待所剛好離這也近。”
謝欣下來站了會兒,吹了吹風已經好了些,至少不是那麼想吐了,就擺擺手,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忙去吧,我再站著緩會氣。”
看謝欣扶著樹站著,售票員也沒再說,不過還是好心的給謝欣指了招待所的方向,才留下謝欣走了。
而謝欣又站了五六分鐘,覺得不是太暈了,才朝售票員說的方向走去,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