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道:“這是那個小妮子自己發現的,我也是沒辦法才和她坦白的。”
有一次,謝欣和陳慶林在比較偏僻的小徑上走著,誰知道被當時不知道在哪的歐陽穎看到了,在一次宿舍只有兩人的時候,可沒等謝欣編個慌圓過去,歐陽穎就首先問道:“妹妹。你是不是正和班長處物件呢?”
當時謝欣就愣了一下。忙辯駁說不是,可歐陽穎卻似乎有天生的直覺,認定了這件事。任憑謝欣解釋,不過也告訴謝欣,在謝欣沒同意的情況下,不會告訴其他人的。謝欣這才承認。還再三囑咐,才放下心來。而事實證明,有個人打掩護真的是事半功倍,又過了這麼久,還是沒人發現。有點苗頭都被歐陽穎給及時掐滅了。歐陽穎平時話不多,但是單純不會說慌是大家公認的,所以這也是到現在。陳慶林雖然經常找謝欣有事,也沒人去懷疑。歐陽穎在其中,所做的貢獻是不可忽視的。
而樓上準備倒水喝的王曉品,走到窗臺旁時,也看到了在樓下說笑的兩人,奇怪的道:“怎麼妹妹和班長最近這麼多話題,這麼大一會兒了,還在那說笑呢。”
任楠楠也湊過來看,突然眼珠一轉,道:“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倆互相有點意思了,或者是已經暗度陳倉,就是瞞著咱們?”
一旁的歐陽穎淡定的道:“難道每次兩個人見面就跟地下黨接頭似的,互相對個暗號,交換完資訊後,就分開嗎,那還是整天一塊上下課的同班同學不是了呀?!”
王曉品一聽覺得有道理,點點頭,道:“似乎也是!”就自顧倒水去了。
說起來,自從兩人確定關係後,謝欣和陳慶林兩人在學校的時間還真不多,在學校常會遇到認識謝欣的人,或者陳慶林學生會的同學,在圖書館和自習室的角落裡呆過幾次,還經常找不到合適的座位,也把湖邊經常去的地方的小草都踩矮了幾分後,兩人的腳步終於開始朝校外邁去。
就算出校門了,身為學生的兩人最先去也是上都圖書館,張先生早已不在那了,要不然謝欣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去那裡。
看書悶了的時候,不過算起來不悶的時候幾乎沒有。還在各個博物館之間流竄,有時候去動物園百無聊賴的去逗逗猴子,看看病貓似的老虎,爬香山看紅葉,在八達嶺的長城上瘋跑,去無人光顧的圓明園閒逛,這時候的圓明園還是一片荒蕪,邊上有田地,秋收後只剩下萋萋荒草,無人管理雜草叢生的圓明園,一片蕭殺淒冷,去了還能爬到大水法上去玩。故宮、北海、景山、什剎海、中南海這些地方也被兩人的腳印光顧過,有時乘公交,有時騎腳踏車,滿上都城的晃悠。這也是謝欣來上都的幾年來,加上帶團去過的地方,才把整個上都城轉過來完。
晚上回宿舍後,謝欣開心的告訴大家,晚上她要去參加地下詩會,問大家要不要去。黃書蓓放下手裡的書,道:“詩會?那有什麼意思,這幾天突然變得這麼冷,我看著這天說不定要下一場雪呢。”
任楠楠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道:“雖然我有點想去,可是我怕冷,要是天暖和的話,我就去了。”
王曉品也是懶懶的道:“我雖然比較喜歡詩,可我又不會寫什麼詩,去了沒意思,看著人家寫的好詩,心裡肯定嫉妒,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嘛,不去!”
謝欣接著看向劉曉,劉曉指了指自己,道:“別鬧了,我粗人一個,這要是去赴宴,再冷我也去,詩?不是我的菜!”
最小的歐陽穎舉了舉自己手裡的書,道:“我不去,我還要寫作業呢,還有一小段我不大懂什麼意思呢。”
黃書蓓問道:“妹妹,那你和誰去啊?要不也別去了,天這麼冷,要是下雪了,怎麼回來呀!”
謝欣眨眨眼,含糊道:“還不知道呢,一會兒我去問問唐如,要不我倆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