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還不承認。但我還是知道他說謊了,別看他年紀那麼大了,可只要一說慌,左手手就會不自覺的握緊。”
項衡榮攬緊謝欣,道:“想來,到了那邊,現在張老先生肯定是不用擔心不能吃油膩,能夠可著心意的吃東西了。”
謝欣嘆了口氣,自嘲般的道:“或許是吧!張先生生前沒少擔心我的事,現在他也該放心了。不用再擔心我被人欺負,孤獨終生了。”
項衡榮有些憐惜的看向謝欣,手上不自覺的用力,輕輕的如同誓言般的道:“我定盡我所能,護你一生無憂的。”L
☆、第三百五十八章 總是擾民
從張先生墓地去過後,謝欣還去了趟唐如的墓前,這個謝欣埋在心底的好友,謝欣覺得,自己和唐如是那種心靈上相交的朋友,兩人喜歡看的書都差不多。在謝欣說了在他人聽來莫名其妙,不知說的什麼胡話的時候,也只有唐如會回以一笑,好不驚訝的,然後和謝欣聊到一塊。
平時或許交流不多,卻是完完全全的舒服,就像靈魂裡相知的朋友。謝欣一直感覺的到唐如心裡其實是孤獨的,所以常叫她來自己家,和大家聚在一塊,只希望讓她多些快樂。
所以,對於唐如的自殺,謝欣是意外,卻也莫名有些瞭然似的,她的才華在她的畫板上,都不足以釋放她骨子裡不足為人道的寂然,加上教學也不是很順利。後來想想,這或許也是對唐如來說是幸福的吧,生只是短短几十年,死卻是長長久久的永恆吧!
兩人又是不同的,縱然謝欣初到這個時代,那些惶恐和不安的時刻,也是從沒有想過死的,可能骨子裡謝欣也是怯懦的,生已是不易,死更是恐懼的吧!
謝欣已經幾經死別,對人對事,也沒了原來的固執,平和了不少,也更加珍惜現有的生活。
是以,離開墓園後,謝欣心裡雖依舊難受,面上卻已經恢復了平時模樣,不見半分憂傷。可項衡榮還是從謝欣微斂的眉眼中看出,謝欣的笑只是笑,無關心情,只是一種態度,一種不驚不擾,認真生活的態度。
出墓園的一段路沒有修好。有一段並不平整的羊腸小道,只容一個人透過。可項衡榮卻依舊牽著謝欣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這讓謝欣有些奇怪,道:“咱們倆這樣怎麼過去啊?”說著晃了晃兩人的交握的手。
項衡榮上前一步,走在前邊,對謝欣道:“沒有問題。一會兒就過去了。”
看項衡榮固執的先走了。謝欣就跟了上去,手上溫暖乾燥的手掌,莫名給謝欣的心裡添了一絲暖意和安定感。意外的讓剛剛心裡的難受沖淡了不少。嘴上嘟囔道:“我要是摔了,看怎麼找你算賬。”
回去家後,兩天的週末時光,就剩一個週日了。謝欣上班現在雖不拘是不是週一了,為了讓項衡榮和孩子們多些相處時間。還是沒有出門,在家和小遠幾個熱熱鬧鬧的在葡萄花架下包起了餃子。
大家正在說著話,突然一隻紅嘴紅腳,灰藍色的毛小鳥飛到了葡萄藤上。謝欣看了後,忙朝大家噓了一聲,指了指那隻小鳥。
這小鳥正是謝欣養的。是剛搬進來時,小遠央求謝欣養的珍珠鳥。結果買回來後,他甩甩手不管了,平時都是謝欣照料。
這對珍珠鳥平時很怕人,謝欣就活學活用的也弄了一盆吊蘭遮擋住它們的籠子,這時日久了,珍珠鳥習慣了下來,也變得不再那麼怕人了,時不常的會飛出來到院子裡的花草間嬉戲。但只要有大一點的聲響,就立馬飛回籠子裡。
倒是想不到大家都在院子裡呢,還敢飛這麼近。
珍珠鳥用那紅紅在嘴啄了幾下葡萄的藤後,就揮揮翅膀飛走了,等它飛走了,小遠才道:“現在它們的膽子真大,以前總是嚇得縮在籠子裡,連東西都是晚上才敢吃的。”
文誠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