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是保護你的尊嚴。想挑戰我,先估清自己的斤兩!”
“你!”
張蒼仍在嘗試掙坐起來。
“打12o。”溫言轉身對著不遠處的劉大海道,“順便打11o,店裡的損失得要回來,不能便宜了這傢伙。”
……
下午三點,溫言和米雪正坐在警察局內等候傳訊時,一身警服的文雲之從門外進入,看見兩人時停了下來,愕道:“你們怎麼在這?”
“有人到我店裡搞破壞。”米雪撅著小嘴,“我那些盆栽值好幾萬呢!”
文雲之皺眉道:“什麼情況?”
“長河道館的人到尚竹軒搗亂。”米婷的聲音從辦公室那邊傳過來,“人已經控制起來了,現在在市醫院。”
文雲之轉頭看見她走近,訝道:“你們怎麼和長河道館的人結仇了?”
“確切地說,是我。”一直沒說話的溫言開口了。
文雲之回頭看他,忽然啞然一笑:“禍精?”
溫言也有點無奈:“有理。”
最近這段時間,他進警察局的次數已經遠過過去二十年的次數。
“不,這事我也有關係。”米婷插嘴道,“文局,治安事件我的職責範圍,你別操心啦。”
文雲之來回打量著她和溫言,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警局大門處呼啦一下,五六個身穿長河道館練功服的壯漢大步走了起來。
米婷登時神色一緊,低聲道:“袁河!”
那幾人一眼看到了米婷,當先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人立刻帶著眾人大步走近。
“袁館主挺配合,來得這麼快。”米婷挺身迎前。長河道館的人是她通知的,當然是為了配合調查張蒼的闖襲事件。
“我徒弟呢?”袁河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
袁河年約三十四五,正是壯年,一張略顯瘦削的長臉,和他精悍的體形相得益彰。不過他的眼睛非常有神,給人無形的壓力感。
“在市醫院。”米婷答道,“請你先配合我們做一點筆錄,我們要對他今天的私闖事件……”
“誰打傷他的?”袁河不留情面地打斷她,絲毫沒有因為這是個美女而客氣。
“是我。”溫言站了起來,輕輕拉開米婷,上下打量對方。
“你是?”袁河也打量著他。
“溫言。”溫言扶了扶眼鏡,“張蒼那廢物是你教出來的?”
這話一出,登時幾個長河道館的人全怒了,恨不得立刻衝前把這四眼男揍成四眼熊貓。
要知道張蒼在長河道館內,已經是所有弟子中能排前五的人物,說他廢物,那其它弟子算什麼?
袁河反而沒有動怒,一抬手,壓下了弟子的動靜。
“嘴挺糟,不過能打傷張蒼,你夠資格這麼說。”袁河沉聲道,“事情先寄下,改天袁某人親自向閣下請教請教!”
一旁米婷看他轉身要走,急道:“站住,你還沒做筆錄!”
“我要先確定我徒弟傷勢。”袁河帶著徒弟們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米婷氣得一跺腳,卻沒有追上去攔他們。
溫言詫異地看她:“長河道館的人這麼猖狂?”
“廢話!”米婷沒好氣地道,“連市長公子都是他徒弟,他能不猖狂麼?”
一旁的米雪忽道:“長河道館的人在地方上橫慣了,白的黑的都做,又仗著市長的庇護,沒人敢惹。”
溫言回頭看她:“你不要店裡的損失了?”
“廢話,我米雪什麼人!”米雪玉容“猙獰”起來,“不賠?砸了他道館!”
溫言和米婷對視一眼,同時笑了出來。